女孩道:“你也是。”
在这个普通夜晚里,两个素不相识人在陵园里相会在处。
这个城市有时候看起来非常大,有时候却又非常小。
男人站稳身体,起身向着墓园之外走去。与女孩擦肩而过后,他脚步逐渐坚定。
“看见个兽从海上来,有十角七头,在十角上戴着十个冠冕,七头上有着亵渎名号。”
男人开口道:“谢谢。”
“没关系,应该……”这个时候来还来墓园人,无疑都是悼念亲人好友,涉世不深她自然而然地就把同情给予这位中年男人。
他表情有些沉痛,应该是死妻子吧?
女孩想着,用手挽下头发,“以前眼睛看不到,也被很多人帮助过,所以现在,多帮助别人也是应该。”
女孩说完话,走向旁边座新晋立起来墓碑,把束粉色花放在墓碑之下。这墓地开始时候墓碑立稀疏,后来随着死去人越来越多,又进行修缮,加些位置,于是这两座新旧墓就连在起。
他们还并不知道,就在他们寻找夏未知时候,这个女人已经死,她尸体安静地躺在芜山敬老院下水道之中,点点地瓦解,腐烂,直至变成白骨…….
十八年后。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钟,太阳早已经落下,陵园即将关闭,所以墓地里人并不多。
夜幕降临,陵园里路灯盏盏地亮起来,绵延向前,像是天上星星。而那些死去人呢?是否也到天上去?
在墓园关闭前,位四十多岁中年男人走到座墓碑之前,放下束白色百合花,这座墓碑已经有些年头,上面长些斑驳青苔。墓碑上面没有写名字,也没有贴照片。
男人逐渐走远,现在,那只巨兽沉入海底,海面上再也难以寻找它踪迹.
朦朦胧胧中,陆司语觉得自己像是在往前走着,每条路都在时刻变换,没有尽头。他走得很累很累,可是腿好像不是自己,完全停不下来。
周围
中年男人目光看向那个墓碑,上面照片是位年轻男人,旁边还刻着他名字——陈颜秋。
男人问:“这是你……”
“是哥哥。”女孩对着墓碑恭恭敬敬地鞠躬。
她刚刚领回哥哥遗物,辞掉工作,她选择去家教育机构,做钢琴老师,原来真如那位警察说,日子没有那可怕,天天,努力面对就可以。
中年男人点头道:“节哀。”
原来已经十八年,临近中秋,他就想起,那个女人祭日要到。
男人低头看着墓碑,那座墓里是空,墓碑是他立在这里,那个女人是他知音,他爱人,他敌人……
男人在墓碑前站会,然后他转过身,也许是站得久,他膝盖酸痛,准备离开时差点摔倒。
有个人忽然扶住他。
那是位瘦小姑娘,眉眼鼻子都是小巧玲珑,她手也小小,带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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