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语还想看得更清楚些,却被几辆行驶来车遮挡视线,等那些车离开,对面站台已经空无人。
同时间南城市局内,宋文刚整理好东西从审讯室观察间出来,朱晓就走过来道:“宋队,刚才看到,许队那边调职名单,好像把陆司语名字写上去……”
这许长缨是无论如何绕不过去,宋文起身道:“你们继续查案子,去专案组那边沟通下。”
曾经寄希望于警方能够给他答案。
“你现在说,是真吗?”傅临江有些不相信他。
张从云微微抬起头:“是不是回答让你们不满意?你们可以对严刑拷打,让承认是杀他凶手。”
“你还知道些什?”傅临江继续问。
“故事,已经讲完,其他,真什也不知道。”张从云闭上双眼,过片刻又睁开,“你们能不能告诉,他……是怎死?”
宋文犹豫下,告诉他:“在去年年尾,快要过春节时候,他被刀刺入胸口,死后被发现在间化工厂里。”
张从云点点头,没有再问什。
扣留六个小时后,张从云签字后,被准许离开。
陆司语送他出去。现在是夏天,白天,他却穿上衣长裤。出市局门,张从云路走到对面汽车站,然后坐下,他背佝偻着,身体蜷缩在起,风吹着他头发,银丝多于黑发,只有这时候,才让人真切地感觉到,他只是个死妻子老人。
隔着往来车流,张从云抬头看向送他出来陆司语,两人目光相交秒。那瞬间,他眼神满是沧桑疲惫,在那其后,却有种固执尖锐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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