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谢过老板,拉着陆司语出来。陆司语到院外就蹲下身,捂着嘴干呕起来。他闭上眼睛,喉节滚动几下,强忍住,停顿几秒才敢呼吸。
宋文等他会,去路边摊子买瓶矿泉水递给他:“不就是个旅馆嘛,打扫得挺干净啊,陈颜秋住个多月呢。”
陆司语摇摇头:“活人味道太重……”那旅馆布局有问题,强硬多分房间,床上被褥感觉也有段时间没有洗,也许还因为陈颜秋在那里住过,他还闻出来点疾病和绝望味道。再待下去,他都快被那种味道淹没。
陆司语接过矿泉水漱漱口,又闭上眼睛歇会,感觉好些。他和宋文完全不样,宋文无论见什人都可以聊上几句,而他只想远离,这多年,让他不讨厌可以近身接触,好像就是宋文而已。
宋文没敢催他,等他缓过来,才按照老板娘说往诊所走去。这次他没让陆司语进去,直接让他在外面等。
。
陆司语看着这些,忽然挺悲伤,那年轻人最后时间,应该感觉是凄凉吧,本来就已经得重病,又把自己生生和自己唯亲人隔绝开来,让自己变成只断线风筝。
宋文在那边继续和老板娘聊着,然后又开始问陈颜秋作息习惯,喜欢干什,都喜欢吃什。
女老板回想下尽数答:“他偶尔出来散步,晒晒太阳,不是点外卖,就是在附近小饭店吃饭,街尾馄饨他挺喜欢吃,经常去。那就是挺文静个年轻人。话不多,挺好说话,没拖过们旅馆钱。”她想想又加句,“觉得,他原本不是属于这里,和这里人也不熟悉,住在这里这段时间,比较少接触这里人。”
宋文又问:“有什人来看过他吗?”
那间诊所开在路东,走进去以后就发现被人挤得满满当当,有几位老人在这里输液,有个带着口罩,医生摸样中年女人见他们进来走过去说:“看病得排会队。”
宋文晃晃证件,小声道:“是警察,想问点相关情况。”
那女人这才走到外面,看看宋文和等在外面陆司语,摘口罩皱眉问:“是
“没注意。”女老板说出这句话,忽然又想起点什,“不过,好像有次,看到他出来时候,有个男人在巷子口等他。”
“男人?还有更多线索吗?比如年龄,身高什。”宋文又问,这倒是个新发现。
女老板看得出是在用力回忆:“……没看太清楚,只看到个背影,应该是个男人,有点驼背。”
又闲扯几句,宋文看陆司语站在旁憋得脸都白,知道他快忍不下去,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来那个药盒,问起正题:“老板再问下,这附近有诊所是用这种标签标记吗?”
那女老板扫眼就说:“这是李梅诊所,就在路东边,们这里人生病基本都去那边看,你们走到前面,有个小超市,走过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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