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药吃吗?”
“吃过。”不过没什效果,疼痛也不算严重,就是忍起来有点磨人。陆司语也不知道现在他对止疼片是生理需求还是心理需求。
那种药他都吃几年,对于他来说,有那药才能安睡,那是必备药,是安全感。现在忽然就被收起来,他心里开始发慌,脑子也像是成团浆糊,眼圈瞬间就红,手指不自觉地伸到唇边,无措地啃咬起来。
宋文有点于心不忍,去取片药,又倒温水给他拿过来:“今天量。已经是最高剂量,不能再多。”
陆司语接过药,手都在发抖,以前他吃话,最少也得两片起,有时候没效果,爬起来再吃两片,这片还不够他塞牙缝呢。可是他也知道,那些东西都是毒,吃下去是能够麻痹他睡着,长久却是要命。他知道宋文是为他好,狠狠心也得把药戒。
动,觉得陆司语这状态不太对:“怎?在想什?”
陆司语被他话打断思绪,这才放下手机,拿起眼前水杯喝水:“在想之前案子。”他们前几天还在夜以继日争分夺秒地忙着,现在忽然从忙时候到闲时候,就好像是根绷紧发条忽然松下来。
张培才案子已经解开,但是当年又是谁杀夏未知呢?
那个案子还有那多谜团,就好像是道难题刚解开第步。
宋文没怎打扰陆司语,把屋子里东西收拾。然后就郑重其事,把陆司语所有止疼药都没收。
想到此,陆司语接过宋文递过来温水,闭眼把药吃。
宋文看看他,仍然有些不放心道:“那去睡觉,你要是晚上不舒服,就叫。”
陆司语低头嗯声。
晚上陆司语做几个菜,宋文把碗放到洗碗机里,陆司语带着他楼上楼下又转圈,什东西放在哪里,洗衣机怎用,交代个清楚,随后他又道:“没什避讳,房间你随便进,东西正常用,不用和打招呼。”
别墅里共四个洗手间,宋文都不知道这多洗手间是干什用,他现在搬进来这房子里总共也就两个男人条狗,就算都在用洗手间还能空间。不过洗手间多,洗澡什倒是挺方便,宋文搬家累身汗,把脏衣服丢入洗衣机就进去洗澡。
到晚上十点多,陆司语还在床上挣扎着未睡,他越是怕什,就越是来什,从晚上十点多,胃就开始丝丝绵绵疼,要是以往,早就几片止疼片下去解决问题,但是现在,药被宋文收走。
宋文刚洗澡,从隔壁次卧里出来,他穿件宽大体恤,头发还是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然后他就看到陆司语蜷在床上,脸上不正常白:“怎?胃疼?”
陆司语没说话,合上好看眼睛,然后轻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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