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别什没?”这算时间,陆司语大概是从警局出来,就往殡仪馆来,直开到这边停车,再给林修然打电话。
林修然这才抿下嘴,做个摊手表情:“说你不让他复职,让帮他求求情。可毕竟是法医鉴定中心,又不是他直属领导,也不好说你们队里事,安慰几句,让他回去。”
宋文这才算接受这个解释。可他想不太通,陆司语这积极是为什。
殡仪馆是个地处偏僻,阴气颇重地方,等两个人出殡仪馆,外面温度比里面要高好几度。等上车,傅临江继续刚才话题:“这个凶手恐怕不简单。”
“凶手目前隐藏很好,没有留下什痕迹。”宋文发动汽车,“估计这个案子没有那好破。”
“唉,你真不准备给陆司语也透露点信息?觉得他,有时候直觉和想法都挺准。”傅临江试探着建议。
“他不会也拜托你帮他说情吧?”宋文还是拒绝道:“们先查查再说吧,当初他不在时候,们还不是样破案?”
只要是杀人,从凶手动念头那刻起,所有行为就像是推倒多米诺骨牌,他说每句话,做每件事,甚至是迈出每步路都可能因此而改变,这种改变非常细微,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每件事行为之后,都会留下各种痕迹,只要能够通过推理合理地把它们串联起来,就可以找到想要答案。
没有足够聪明凶手,只有还不够聪明和不够执着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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