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到
这里，林绾绾看向老贾
眼神忽然有些变化，双手捏着那个纸杯，表情委屈极道：“叔叔，你……你是不是也怀疑
是个坏人？觉得杀死同学？”
老贾道：“们只是在进行正常问询。”
林绾绾低头委屈地哭出来：“和她们关系都很好，也没有欺负郭婳，是错，不该帮她保守秘密……现在头还在疼，原本才是受害人，那时候在寝室，很害怕，差
点就和她们起死……”
林绾绾肩膀耸动着，似乎把近日压力和恐惧和发泄出来，老贾时语塞，不知道该怎
宽慰眼前女孩，他审问过无数犯人，有强硬，有喊无辜，但是都没有眼前女孩这般让他觉得无措，是啊，她原本是个受害者，如果她不是凶手，还要接受这样对待，
“你怎知道她那里有毒药？”
“她告诉，她曾经药过流浪猫。”这次林绾绾加几句解释，“附近几个寝室都被猫吵得睡不好觉，其它方法都用尽，没有猫以后，大家都说终于能睡个好觉。”
“是你们起药猫吗？”
“不是，你记错。”林绾绾轻声道，语气却很笃定。
“嗯？”老贾皱眉有些疑虑地去翻过去证词，旁陆司语抬起头来，目光看向林绾绾。
面，对他友好地点头，然后乖巧地拿起杯子，小口地喝着水。
随后老贾走进来，面色严肃地摊开各种记录本，放于身前，陆司语没有退出去，也在旁坐。
队这几位刑警之中，老贾年岁最大，虽然平时抽烟喝酒行为有点邋遢，像是个老混混，可内心里还算是正直善良。林绾绾看着他，眨眨眼睛，开口问：“叔叔，你是这里领导吗？”
“啊……”时老贾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
林绾绾似乎发现自己唐突，低头小声道：“以为上个队长问完，就该是官职更高人来问。你长得有点像远房表叔，就叫你叔叔。”
“是郭婳药猫，没有参与，也没有亲自动手，只是知道这件事。”林绾绾解释。
老贾换个问题：“之前在医院时候，你为什说谎。”
“那时候太害怕……”
几乎是样说辞重复遍。
审问进入死循环。犹如盘棋局进入死局，无法落子，这些问题似乎重复千次万次都是这样结果，林绾绾不会再说出不同答案。
老贾面色这才缓和分，看着眼前楚楚可怜少女，咳声：“只是个普通刑警，你别怕，们只是问你些问题。你只要如实作答就好。”
林绾绾点点头。
陆司在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人，在审问室外询问嫌疑人和在审问室内询问感觉是完全不同。有点奇特是，在观察室里隔着层玻璃观察和在近前看也是完全不同。
“林绾绾，你觉得这次是谁毒杀你寝室同学。”
“应该是……郭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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