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小丫头片子和要毒狗药,她在老王店子里打工嘛,见过几次,看这个小女孩不爱吭声……好心就……”
宋文:“说说那毒是怎回事?”
“她和要那东西说是药猫,开始想给她丸子,可是她说那东西对猫不管用,这才给她毒狗针,毒药都没敢给她。”
“具体时间。”
“大概是个月前。”
‘嘶’声,他们两个贴得有点近,甚至可以闻到宋文身上淡淡味道,他对尸体容忍性很高,却对距离自己过近活人有点洁癖,难以忍受,但是现在面对宋文,他对他身上味道并不讨厌。
宋文动作很轻,眼神温柔,可是痛还是不可避免,伤口再次被酒精融开,好像是在撕开陈年伤疤。
似乎是为分散他注意力,宋文边动作着边开始碎碎念地说着话:“吧,开始觉得你这个人挺娇气,饿也饿不得,渴也渴不得,可是后来,想明白,你看这个人,从小到大被妈惯坏,厨房也没怎进过,衣服也懒得洗,什事情都随意。”
血迹全部被擦去,只留道两厘米长伤口,宋文撕创可贴,小心翼翼地比划着往陆司语脸上贴:“人习惯和过去经历密不可分,你这会心疼自己,并不像是被娇惯大,肯定是平时没人想着这些,才会自己打理,做饭也是自己做,车开成这样也不怕家人着急。归根结底,是没人在意你。”
宋文声音很轻,听到陆司语耳朵里,却像是心里忽然灌什东西。
“共给多少?”
“给不多,共就给根。”
旁老贾眉毛挑接着问:“那哪儿叫不多?!出这大事,两条人命,你也脱不干系!对于其他事情你还知道些什?”
刀老三快哭:“真以为她是要药猫,怎能想到是去杀人呢……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给她啊,你说这生意做得好好,不是自己给自己
他抬起眼睛看着宋文,有点紧张地舔下嘴唇,然后小声说:“宋队,今天你和那狗贩子对峙时候……太危险。”
两个人贴得太近,宋文低头看着陆司语,陆司语脸上被擦得干干净净,就是多个创可贴,长睫是垂着,舌尖滑过殷红唇边,现在他乖乖,又恢复往日里那小动物般状态,副很好欺负样子,只让人想好好揉揉他头发。
那瞬间,宋文觉得像是有羽毛在他心头划下,他放开陆司语道:“好。”然后他整理下桌子上各种东西,把药物放回抽屉,再看陆司语还在低头发着呆,招呼他道:“走,审刀老三去。”
整个审问过程出乎预料顺利,刀老三这人,之前倔强地不见棺材不落泪。可是现在进局子,被手铐铐着往审讯室里放,他便见棺材就落泪。
此时刀老三全没当时在路口和宋文对峙气势,怂得要命,宋文吓唬几下就全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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