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拒绝很多人……”宋文沉声讲着,灯光下,陆司语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仿佛在听个纯粹故事。
“……这样情况,无疑是引起宿舍些男生嫉妒,班上男生开始抱团,以那个男生为假想敌,开始时候,还是些无关紧要玩笑,后来就开始变本加厉,撕他书本,把他被子弄湿,再后来天晚上八点多,他们把那个男生骗到实验楼,偷走他手机,锁在解剖室里。而那天,解剖室有句新鲜运来刚刚被解剖过尸体。”
宋文说着,目光盯着陆司语脸,不放过他任何个细微表情:“……那时候他们刚大,虽然要是要学法医,可是还都没有正式接触过尸体,那些恶作剧男生后来说,他们希望吓唬下自己同学,锁上他夜,灭灭他傲气。这件事到晚上12点宿舍熄灯查寝时候才被管理员发现,院长心急火燎地带老师去救人。等他们打开解剖室门,却发现那位男生淡然地面对那具解剖尸体,把各种脏器分离,仔细观察……”
陆司语听到这时,终于开口说句话:“在上学时候,解剖机会是很难得,特别是单独面对尸体。”
“可是那时候,那个男生,也不过才十八岁吧。”宋文看着眼前人,灯光下,他皮肤白得发亮,喉结上红点却红得如血,不知道那时候他该是怎样副妖孽模样。
“那几位男生,受到处分,领头更被开除,而那位男生,借由此事被准许可以不住校,居住在校外。学校里没有人再敢和他做朋友,大家都说他是疯子,变态,甚至有人说他对尸体有些特殊嗜好。这位男生呢,也许是天生孤僻,他并不在乎同学看法,反而和导师都相处很好。”宋文说到这里,抬起头来,“故事到这里,也不过是个普通故事,坏学生得到惩罚,好学生行素。不过……”
宋文拿起杯子喝口红酒,看向陆司语:“薛童,这个名字你还有印象吧。”那是因为那件事被开除学生。
“总觉得,这件事不像是表面上那简单,后来,就查下这个人社会关系,在学校辍学以后,他已经成为位普通出租司机,当问起他当年那件事,他好像害怕什般不愿多说,在再三质问下,他才说几个字,‘那是他所希望’,此后他就挂断电话,再也不愿意透露什。”宋文问着陆司语,“你觉得,薛童这句话,是什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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