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练习生早在凌霄翰摘下墨镜和口罩
时候就已经失声惊呼。显然是认出来这位圈内正当红炸子鸡。而凌霄翰显然也很得意自己火爆人气。听到练习生尖叫时候，还风度翩翩点
点头。然后笑容可掬看着程彧。
不过很可惜，程彧并没有表露出
丝丝后辈新人见到当红明星激动和敬仰，甚至在听到凌霄翰名字后都表现无动于衷。仿佛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凌霄翰莞尔，忍不住开口：“
已经做完自介绍。出于礼貌，你是不是应该也回应下？”
“真要是讲文明懂礼貌，你们这群人现在应该在门外站着。”程彧看眼靠墙站排练习生们，面无表情陈述道。
凌霄翰噎。凌霄翰助理不干，跳出来替自家老板打抱不平：“你这小孩儿怎
说话呢？”
“看什呀！”最先开口撵人助理皱皱眉，很不耐烦催促道：“麻烦你们快点出去，们这边赶时间呢！配合下好吧？”
还没出道练习生哪见过这种阵仗，被催手足无措，慌慌忙忙站起来。开口撵人助理还嫌这帮人动作慢碍事儿，小白眼儿翻个接个：“动作怎这慢呀？你们是不是反应迟钝？”
说话间，看到仍然坐在化妆台前逗弄小龙猫程彧，忍不住扬起嗓门儿呵斥道：“说你呢！怎还坐那儿不动地方？”
程彧歪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小助理眼。不知道为什，小助理只觉得心下慌，叫嚣声戛然而止。
程彧用手指戳着小龙猫脑袋瓜儿，漫不经心地说道：“长这大，还没见过有人敢在面前嚣张。你确定要做第个？”
“跟你说，刚出道新人不要这冲。们好说好商量，那是给你们面子。真要是——”
“小陈！”凌霄翰开口打断助理话，冲着程彧温润笑道：“你说也有道理。按理说你们是先来，们确实不应该过来麻烦你们。不过事出意外，们这行人刚下飞机，路上又碰到堵车，所以才来晚。外面确实没有更合适化妆间，私人化妆间太小，公共休息室人又太多。环境嘈杂。所以想跟你们借下化妆间，能不能通融二？”
凌霄翰觉得自己已经把姿态放很低。按理说刚出道新人，听到他这番话，不管面子还是里子都赚足，没理由不顺着台阶下。可惜他不认识程彧，也没看过《星光熠熠》。否则话，他就该知道程彧从来不是按牌理出牌人。也从来不会照顾别人情绪下什台阶。
化妆间内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下意识看向被人群簇拥在中间墨镜口罩男。
男人看着程彧，伸手摘下口罩和墨镜，笑道：“放狠话前，是不是应该先介绍下你身份？”
“跟你？”程彧挑下眉，从上到下打量男人眼：“应该没有这个必要。”
这猖狂吗？
男人惊讶看着程彧，想想，说道：“那先做下自介绍。是凌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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