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哼
声，对程绍
话不以为然：“
不用他们喜欢。他们喜欢也不是。都不认识，谈什
喜欢。”
“那喜欢你。”程绍察觉到程彧说话时莫名带点儿气闷，温声哄道：“还有外公外婆，们都认识你，也解你，特别喜欢你。”
程彧忍不住打个寒颤，搓搓胳膊上鸡皮疙瘩：“干嘛突然这肉麻？”
程绍但笑不语，过会儿，又问程彧：“最近有按时吃药吗？”
程彧有些心虚瞥开视线。他最近精神状态直处于亢奋中，灵感爆棚，注意力也特别集中，大脑细胞活跃到不需要睡觉。为保持这种状态，程彧就没怎吃药。要不然白天练习唱跳晚上盯国际原油期货市场话，即便是他也坚持不住。
是白痴，还有拖后腿。”
“可觉得你挺喜欢他们。”程绍笑道：“今天来找你那个男孩子，你应该很看好吧？”
程彧撇撇嘴：“脑子短路！”
“他说话做事是有些想当然，但是没坏心，看他也挺崇拜你。”程绍笑着顺毛道：“你也不要那凶，有话好好说，他们会害怕你。”
“有话好好说。”程彧莫名重复遍。还是方言版。
程绍默默叹息。晚上吃饭时，他从钱鸣口中得知程彧晚上不怎睡觉，就觉得不对劲。没有任何正常人大脑可以支撑得住连续几天都不睡觉，除非是像程彧这种，因为躁郁症发作，整个人都维持在种情绪高亢状态，所以才能直表现轻松、愉悦、激情四射，兴高采烈，灵感爆发，还带有极其强烈情感渲染力。又因为情绪不稳定，极容易被激怒，即便是碰到些琐碎小事都忍不住大发雷霆——
程绍因为在意程彧病情，特地跟程彧主治医生咨询过躁郁症相关知识，包括如何帮助病人舒缓情绪。奈何程彧本人作死，为个选秀节目竟然连药都不肯吃。
个人精力到底能有多少？用这种透支身体透支精神力方式做自己喜欢事情，听上去是不想浪费时间，其实就是为点点光亮拼命两头燃烧蜡烛，终究会有油尽灯枯天。
“你也太不乖。”程绍叹口气，有些头疼：“你再这样下去，真要跟外公外婆提议，让你退出《星光熠熠》。”
霎时间，程彧仿佛看到硬被程绍关进疗养院自己。心中
程绍莞尔：“你今天是真很开心对吧？”
程彧没吭声。但是说实话，外公外婆还有程绍跑这远来看他第次舞台公演，程彧确实有点开心。
程彧有点纳闷。跟他曾经做过许多项目达到许多成就相比，这明明是件微不足道事情，但不知道为什，程彧确实挺开心。
“你看到在舞台上表演吗？”程彧乖乖低着头，任由程绍帮自己吹头发。细微声响在耳边嗡嗡，程彧下意识用手指扣着沙发布料：“觉得那些粉丝和观众都很喜欢舞台。”
程绍笑着补充道：“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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