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慜忽然意识到自己掌握先机,他抱起手臂,对身边两个看不顺眼弟弟说:“这是宁皇后次子,你们听说过,孟国师说他武功很高。”
同父同母亲弟弟!
不止长得像!你们还打不过!
“墨大夫此番回来为大皇兄治病
燕岑满身大汗,脸色发白,又泛着抹怪异红晕。
燕岑刚喝完碗补气参汤,他用左手抓住匆匆披在外面袍子,为灌输内力,他不得不脱掉斗篷,将畸形肢体,bao露出来,这让可是永宸帝醒得十分突兀,直接看到切,这让他异常难堪。
可是那双眼睛,就似融化春雪暖阳。
苍白孱弱手臂明明没有半分力气,虚虚挽住燕岑右手时,却有难以挣脱禁锢之势。
不像兄长看到素未谋面弟弟,而是捧住什失去东西。
殿门开。
坐得四肢发麻众人谁都没能抢过孟戚,论快还能比得过孟国师吗?
孟戚准准地扶把被突如其来阳光照得晃神墨鲤。
看着孟戚轻松笑意,以及其余人紧张眼神,墨鲤什都没说,只是点点头。
“呼。”
脸皮寻个椅子坐定,他要这里等下去,他必须相信墨鲤妙手回春之能。
更漏滴落水声,宫人步履匆匆衣物摩擦声,风吹过宫殿重檐悬挂铜铃……
夜色沉沉,没有月光,也看不到星辉,寒风呼呼地盘旋殿前空地,掠过屋脊,发出支离破碎怪声。
六皇子以为这夜会格外漫长,折磨又煎熬,可事实上他只是盯着黑漆漆窗外走神,脑子里空空荡荡,什都没想。他看重东西有许多,可是最重要东西旦失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模样。
但谁又能对抗天命呢?
“燕岑……”
虚弱低微声音,却像敲击在岩石坚冰上铁锤。
燕岑狼狈地后退,又不敢出声,左右为难。
这时三个皇子进门,燕岑听到声响连忙转头,然后殿内片死寂。
“……”
众人齐齐松口气,这动静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把自己都吓跳。
六皇子双腿发软,狼狈不堪地跌回椅上。
墨鲤已经把药方交给陈总管,又在殿内叮嘱郁兰这几日禁忌,勿动勿躁,此后也要戒大喜大怒,因为这是取巧延寿续命,并不是真正痊愈,病症还在。
陆慜急忙进殿门,三皇子六皇子也不甘落后。
他们不敢惊动兄长,只打算远远看眼,再问问。
寒意顺着小腿逐渐往上爬,陆憙手脚冰凉,就在他快要彻底失去知觉时候,寝殿内传来低语跟脚步声。
六皇子猛地抬头,眼前阵发白。
随即他发现这不是他久坐产生眼花,而是殿内在逐渐变得明亮。
窗外天色透出鱼肚白,似乎因为乌云笼罩,晨曦未能及时出现,但这道明光积蓄到定程度,终于冲破切阻碍,强势照入殿内。
仿佛瞬间,沉黑夜色便如潮水般退去,辉光遍洒目力所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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