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戚自打认识墨大夫,就没跟墨鲤分开过几次,就这屈指可数几次,偏给金凤公子赶上回!不然看到墨鲤在旁边,金凤公子就算再傻也能猜出二。
此刻金凤公子瞥着孟戚半点没湿衣裳,干干净净鞋面……除背上行囊,压根就不像是连夜赶路人,最近秋雨绵绵,连官道上都满是泥泞,林子里更是走就个浅坑,除非会飞,否则怎能是这副模样?
轻功也得踩树干,踏石头发力呀。
这要不是个神仙,就是见鬼。
金凤公子神情变,连忙打个哈哈,拱手道:“兄台这是打哪儿来,眼下兵荒马乱,正欲跟家人返回西域,携带干粮酒水甚多。如兄台不弃,这里有多余送予兄台?”
他像是听见孟戚方才话,不屑道:“区区乱军贼子,本公子有何可惧?来多少只管杀就是!”
孟戚半点都不恼,像这种公子哥他见得多,可这会儿他尤为惊讶。
不为别,这竟是个熟人。
“原来是金凤公子。”
孟戚可记得呢,当初这人拦着墨鲤非不让走,跌个跟头又死皮赖脸地送上千两银票,想要结交墨大夫再卖个好,结果墨鲤直接把名帖连同银票丢过去。
头没脑地冲进林子,下就栽在孟戚身前。
“什人?”
跟着追来家丁护院,乍见林中有人,顿时心生警惕。
那明晃晃刀剑,就差直接往孟戚脸上招呼,显然第反应以为也是个乱军逆贼。
差点头撞到孟戚脚边汉子,挣扎着试图再爬起来,小腿莫名其妙地痛,重新跌个狗啃泥,脸是结结实实地糊在地上,硬是把自个摔晕过去。
这前倨后恭模样
这金凤公子要不是武功不错,家里有钱在武林中也算势大,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堆人话,单单这脾气行走江湖怕是早就被人打死。
“你认得本公子?”金凤公子折扇合,狐疑地打量起孟戚。
也不知道是走运还是倒霉,金凤公子几次在雍州遇上墨鲤二人,可每次吧,都是沙鼠窝在大夫怀里。
只有青江畔那回,金凤公子瞥见孟戚“踏浪渡江”而去背影。
等到上云山,群人为厉帝陵宝藏闹得不可开交,金凤公子愣是被齐朝火炮堵在山脚下,又没见着孟国师本人。
护院下意识地刀就要往这家伙脖子上砍。
“慢着。”
孟戚面对陡然转向自己刀剑,慢条斯理地说,“这人瞧着是个怕死,会怕死说明还有自己脑子,跟那些被圣莲坛跟天授王蛊惑得昏头转向恶狗相比,总算能说人话,不妨问问他们打什方向来,往何处去,上官是谁,如此你们行路时也好避开些。”
家丁护院面面相觑,这时个傲慢声音喝问:“怎回事?”
个公子哥模样人摇着折扇走来,金冠玉佩扇坠儿统统是上等货,衣服也是最好料子,就差在脸上贴不差钱三字,眉间眼底都是傲气,习惯抬着下巴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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