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程度想暗算孟戚,不如指望孟戚自己从松树顶端摔下来比较快。
墨鲤看眼孟戚足下松枝。
……人也不可能,除非是沙鼠,可能会因为太胖抱不住枝条。
这松针老得厉害,估计也戳得很。
墨鲤瞄松枝归瞄松枝,院里人举动都逃不过他眼睛。
之前那些只是能听命令,有点武学底子,甲胃在身站得稳当也沉得住气,可眼前这些呢?大概在风行阁都是数数二,也许武功未必是江湖流,可这临危应变反应着实不俗,更难得是心志坚定,骤然面对强敌,亦毫无动摇之色。
若不是今天忽然上门,打个措手不及,裘思这些侍从还不会,bao露。
“裘先生这般形色匆匆,不知道要去哪里啊?”孟戚慢悠悠地问,同时内力凝而不发。
要知道他内力,可不只是内力这简单,院中气息逐渐沉滞,裘思脸色逐渐发青。
墨鲤没有动手,他在感知灵气流动变化——
看,目光就落在最右侧屋子,那里靠近柴房跟厨间,应该是熬药地方。
孟戚打量着裘思等人,以传音入密道:“这些人都不像受过伤样子,看来药是裘思。”
“……这,不太好说。”墨鲤表示单单用看,他发现不裘思问题,“他看着是过度消瘦,却不像是患病模样。”
裘思削瘦,甚至可以说瘦得有些过分,却不是皮包骨头。
他脸色也还不错,不像那些患消渴症老者。
那抱着盆景侍从忽然抬手直直将东西砸过来,同时身形急掠,挥动峨眉刺直扑庭中松树。
墨鲤侧头避过奇石盆景,抬手拂,以暗劲挡住门扉。
盆景滴溜溜打个转,水泼出来时没有沾到墨鲤分毫,山茄花浓郁香气随风而散。
扔盆景侍从就像是个讯号,几乎瞬间除玉衡外,其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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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假山那遭吃亏,现在岂有不多长个心眼?
“门外马车,还有那个侍从怀里裹着黑布东西。”
墨鲤迅速发现不对地方,不过这些异样比起王宫里要轻微很多,看来上次确实是误打误撞巧合,裘思时之间也没办法弄出假山铜亭那样封闭环境熏制迷药,他能找到带有灵气东西,可是想要保持这些物件影响孟戚墨鲤效果就难。
毕竟脱离稳固不变环境,灵气就会跟别灵气交融汇合。
“很多病都需诊脉,只看容色举止,不能准确分辨。”墨鲤快速地说,其实他心里像孟戚样在怀疑,裘思是不是得什棘手病症,否则正常人都不会想要“找死”。
不过这也难说,富贵人家出来,老谁还不吃些补药,何况裘思干事都不是什省心活。
若是身体差些,估计早就死,根本熬不到老。
“不止如此,你看他身边那些人。”孟戚面上在笑,语调却带着凝重,“之前在王宫里时,可不是这群人。”
那时几个侍卫,跟现在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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