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大户人家拴马桩,还会雕成好看人像兽形,就是半根摇摇晃晃木桩,可能拴骡
“墨大夫受惊,都怪,要是早些让人上来叫醒您,都没这事——”
“哪里话,是在下贪睡。”墨鲤连忙道。
明明没事,其他人却以为他受惊不轻,争着来搀扶他下楼。
墨鲤推脱不得,只能跟着他们下楼,借着暗窄楼梯,赶快把“多”皱纹去,复敛气垂眼做出副疲惫模样。
待热水净面、漱口,换套衣物之后,墨鲤这才完全恢复成昨日模样。
“方才进来是什人?天,这里还有暗器!”
慈汇堂人对着墙上飞镖大呼小叫。
“似乎是江湖仇杀,打着打着撞进来。”墨鲤硬着头皮编道,“他们没瞧眼,只顾互相争吵打斗,就避在边,正想绕过他们逃下楼,人又走。”
江湖人这般行径并不少见,踩破房顶,掉进别人屋子,误伤百姓……
他们不会赔偿,也不会搭理伤者,就这扬长而去。
阵手忙脚乱之后,鲍冠勇顺利地带走自己徒弟。
孟戚跟着他们起走,因为慈汇堂人都抄着木棍跑上楼。
而且再耽搁下去,风行阁那边也会察觉到异样,毕竟距离太近。名义上那些人都是袁亭师徒俩属下,不过这是江湖不是军营,做不到令行禁止,总会有人是来自庐陵郡眼线。
眼线不用知道太多,只要每次禀报鲍冠勇师徒异常举动即可。
鲍冠勇已经装病段时间,这会儿要是袁亭再出状况,等于直接跟庐陵郡那边翻脸。
慈汇堂学徒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只能当是墨鲤没睡好。
药铺门口已经有病患在等着,虽没有急症,但让人直等着也不太好,太阳刚出就很热。于是慈汇堂两位大夫跟墨鲤轮换着用早点,就去前面坐诊。
另边,袁亭依仗着轻功跟熟知地形,很快绕到处暗巷。
这里气味有些难闻,残余污水漂浮着杂物。
袁亭落足处是块较为干净地面,回头却见孟戚无声无息地立在根拴马桩子上。
墨鲤念着秦逯,暗暗想老师对不起,现在越来越会说谎。
“好险!”慈汇堂人松口气,赶紧放下木棒,屋子里只有几样家具翻倒,帐子被扯破,损失不大。
最重要是无人受伤。
钱财身外之物,人是最紧要,开药铺诊堂人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慈汇堂两个大夫也气喘吁吁地爬上来,看着凌乱屋子阵后怕。
三人前脚刚走,墨鲤立刻改变外貌。
时间赶点,可能有几道皱纹没有抹平。
“墨大夫,昨晚没睡好?”慈汇堂学徒大惊,因为墨鲤看起来仿佛老好几岁。
墨鲤只好顺着点头说:“半夜被狸奴惊醒,又记挂着外乡亲眷,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之前他在慈汇堂说辞是投奔亲戚,结果,bao雨洪水耽搁行程,行囊被冲走,在这里停留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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