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幢幢,浓烟密布,这些人却仿佛已经遗忘身处何地,他们巴不得这里是繁华夏州都城,是几十年前西凉国。
在巍峨壮丽佛寺之中,无数僧众持棍成阵,为首之人身披斑斓锦绣之衣,皇族子弟装扮,又仿佛是摩揭
“你——”
阿颜普卡欲言又止,他想问之前那个仿佛苍鹰黑影。
难道孟戚已经知道自己底细?否则为何要人伪装苍鹰来乱他心神?
太京龙脉,难不成认识阿那赫多山龙脉吗?
不可能啊,苍鹰说根本没有见过太京龙脉,甚至在太京附近都没用过本相!
饶是如此,这伤势也十分危急,因为剑锋还在血肉之中,持剑人更不好对付。
阿颜普卡不能转身,身体更不能随便发力,甚至还要借着这剑力道往前扑出。
个逃,个追。
剑未能更进寸,阿颜普卡也没能逃脱。
他只能强运真气,不惜自伤经脉,使得孟戚掌中剑被股大力震出。
冲出。
正是阿颜普卡,他装作往门口走去,实则走到半就忽然发力,破屋而出,掌用十二成力道。
然而孟戚并不在附近,这掌生生拍断棵两人合抱大槐树,枝丫倾斜着往屋顶砸来。
阿颜普卡闪身避开,顺势脚踏在树干上,准备居高临下俯视周围寻找敌踪。
就在他刚有动作时候,耳边哗啦啦地阵风,像是狂风吹卷树林,又像只巨大生物在拍翅膀。阿颜普卡猛然回头,只见个很大黑影擦着枝头落入烟雾中,看姿态竟仿佛山鹰之类禽鸟。
“怎,吃惊?”孟戚好整以暇地开口。
两人越打越快,衷情剑跟血骨锏带出道道残影,紫色血色相交,所过之处满地狼藉,劲风在树干留下印痕足有数寸,泥土深陷,河水激荡。
“赞普,杀他。”
有西凉人高声嘶喊,紧跟着众人轰然响应。
他们没见到阿颜普卡受伤,刚才那切发生得太快,眼力不好什都看不清。
死里逃生,阿颜普卡来不及运气疗伤,唇边溢血,反手从腰带上解兵器。
孟戚也不会给他喘息机会,剑势荡,就是招密不透风天罗地网。
阿颜普卡见招拆招,心中怒火直冒,后背伤口火烧火燎疼痛,他忍不住讽刺道:“真没想到,孟国师竟是会背后偷袭小人。”
孟戚闻言挑眉,随口道:“你皆非江湖中人,守什江湖规矩,还讲什不许背后偷袭?”
干谋反大事还是要领兵打仗,不许偷袭岂不是笑话?
“不——不对!”
阿颜普卡晃神,随即意识到不可能是他熟悉那只苍鹰。
草原雪山上才有那大鹰,飞鹤山虽然禽鸟众多,但体型差多。
阿颜普卡迅速回神,可就这瞬间失神,亦已迟。
冰冷剑锋无声无息地刺入他脊背,如果不是阿颜普卡武功极高硬生生地用肌肉夹住剑锋,这剑下去阿颜普卡估计就会彻底失去控制力,变成个站不起来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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