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带兵打仗,怎代不如代呢?孟国师看不过眼!
撇去孟戚评价,墨鲤凝神问:“所以这些都是齐朝兵丁?”
“斥候营,能打探情报,偶尔做做刺客,基本懂点武功,身手比般将士好。”
那也不能上来就杀人放火。
“倒觉得这是他们自作主张,没有回去禀告上面将军。”墨鲤算是琢磨出来,黄六偷渡布防图这件事,八成不是在齐朝那边被发现,而是齐朝派到江这边来斥候在打探情报过程中,发现竟然有人要交易齐朝水师布防图,于是他们抓跟黄六接头人,才找到这家客栈。
“水师布防图?那应该是重要机密,怎会落在个行脚商人手里?”墨鲤怎看黄六都不像荆州精心派出密谍。
“这种东西只需要多花时间,多用眼睛,把军营走遍,都能画个差不离。”孟戚不以为然地对墨鲤说,“两军对垒,如果方占据地利之优抢占高地,敌方布防岂不是览无余?指望敌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布置来打仗,迟早战死沙场。”
打仗哪有那简单,知道强弱兵力分布之后,就能按图攻略。
万看着人少地方布置陷阱呢?
万人少可全是精兵呢?
然后布没。
好端端拿在手里布,眼花,耳旁阵风,就没。
蒙面人首领眼珠瞪得差点掉下来,他手下甚至有人揉揉眼睛。
暗处角落,墨鲤看看刚到手白布,打开看发现是炭笔画许多线条,圆圈,还有三角小旗帜。
看着像幅地图。
“就不知中间出什差错,那个黄六接头那个王麻子是死还是跑……哦,方才黄六提这人。反正这伙斥候不清楚要跟王麻子交易人是谁,只知道时间在今晚。”
能抓到人自然是好,抓不到也没关系,只要把整间客栈烧掉,
孙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上兵伐谋,打仗嘛,就是个多算胜少算过程。谁比谁多算步,谁就赢。”孟戚嫌弃地看着布防图摇头道,“这粗糙图……真正谋算,只存在于将领心中,多厉害密探都盗不走,就算盗,安知这不是陷阱?他们敢用吗?”
墨鲤然。
简单地说,齐朝将领私贩货物让个行脚商人在军营出入,甚至画出布防图本就可笑,现在发现不对如临大敌,原来齐朝水师布防时毫无后手,无法应对切可能变化,连将计就计都不行,只能折腾着杀人放火。
丢人。
好在,懂行人很快就来。
“……这是齐朝水师布防图。”
孟戚适时地出现在墨鲤身后,墨鲤扬扬眉,示意地问外面情况如何。
“都在草丛里喂蚊子。”自从坑豫州龙头会人之后,孟戚对夏天野地里使用“杀招”很有心得。
说起来可怜,正牌龙脉只能散出灵气引引蚊子什,阿颜普卡这家伙却能抽空小片区域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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