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选这间厢房待着当然不是偶然,这间屋子下方就是地窖。
袭击者除想要杀人之外,真正目标是毁掉地窖里黎主薄尸体。
“走!”
墨鲤不像孟戚,他带
甚至隐隐结成阵型,互助互应,将孟戚围在其中。
“这……这是什门派?关外异域高手吗?”
王铁匠不确定,是因为这些人只是鼻梁略高些,长得像北地来商客,头发眼睛都很正常。
墨鲤脚踹在房内装满水浴桶上,内力灌注其中,浴桶几乎带着千钧之力撞向墙壁。
只听轰隆声,厢房对着巷道那面墙壁直接坍塌,而墙壁后那些埋伏举起火折子准备丢向雷火霹雳管人被砸得头破血流,倾泻水桶把这些还没点燃黑火药淋得透湿。
柳婶在王铁匠靠近时,借着趴伏在地身体掩饰,悄悄拔出匕首。
她正要随着王铁匠搀扶动作,右手将匕首扎入王铁匠小腹时,竟被根飞来芝麻糖条生生打歪方向,同时刀尖折断,那两声连响就是刀尖折断飞撞在门框上声音。
扔芝麻糖条是孟戚。
他按住王铁匠肩,将人带着飘退五尺,落在院中。
柳婶见击不中,口中顿时厉啸声,只见十几个普通百姓装束高手蓦地翻墙而过,手持短弓弩向院墙内急射出轮毒箭。
练刀与杀人之外,什都不会高手。
“哗!”
孟戚抡起井边木桶,及时浇王铁匠头脸水。
火熄,可惜王铁匠头发胡须部分被烧出焦黑色。
避进铁匠铺路人这才注意到不对,齐声尖叫起来,连忙奔出去,其中个布巾裹头大婶被门槛绊跤,半天没爬起来。
王铁匠已经傻。
墨鲤听力敏锐,隔着墙就发现不对,而那些偷袭人还以为墨鲤等人注意力被跃进墙内高手吸引。
这些雷火管并不多,炸掉间厢房却没有问题,尤其危险是王铁匠之前惊惧得整个人都贴在墙上。
“聪明人容易算计聪明人,因为能想到,他也能想到。”
孟戚原话如是说。
墨鲤目光闪动,伸手接过王铁匠,急退入厢房内。
没累赘孟戚袍袖拂,内力激荡,利箭到他身前数步之内就已经纷纷转向,七零八落地扎在院墙、地面上。
射箭人见不中,也不惊乱,齐齐从院墙跃下。
王铁匠目瞪口呆地看着院中战成团。
来人加上柳婶在内,男女皆有,均是武功诡奇,身法如魔似幻,打着打着忽而折腰,又个滑步踢出靴尖利刃。
“柳婶?”
王铁匠乍然发现这还是街坊,惊魂未定之余,又怕这位摔出什事,连忙去扶。
“叮——啪!”
两声几乎连在起响动,王铁匠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般往后飞起来,等到脚后跟落地时,人已经站在后院中。他原先准备去搀扶老街坊,搬过来在这条街上卖五年针线香包柳婶,手里竟握着柄锋利匕首。
匕首刀尖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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