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直接相信敌人话,可他本来对孙掌柜就有芥蒂。
这次如果不是孙掌柜,军营阵法怎会破?敌人又怎
孟戚只是笑,不说话。
刀客:“……”
这两人又说着说着就对视,气氛奇怪。
刀客看不到自己刀,他低头踹黎主薄脚。
墨鲤吓跳,银针还在黎主薄脑袋上呢,倘若再摔次,这人可能就没命。
黎主薄怒喝,血冲脑门,他眼前黑直接晕过去。
墨鲤急忙取银针,再插几处要穴。
“艾草之味极重,再用就有人找来。”墨鲤手火石手银针,斜睨孟戚。
孟戚连忙解释道:“事急从权,不下猛药不成,大夫见谅。”
刀客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什西凉国什往礼氏,还发生过这些事吗?
己落败?黎主薄根本没想过!
他学可是完整奇门遁甲之术,跟那些断传承野路子不同。
天时、地利、人和。
黎主薄坐在营帐中,能调上千兵卒。除天时不好说,其余地利人和,对方个也不占,这还能输?
然后输……
刀客感到脖颈阵冷意,抬头看,孟戚冷冷地看着他。
“怕他装晕。”刀客干巴巴地说。
黎主薄挣扎着醒来,人还没有睁开眼,就已经在口中断断续续地咒骂道:“是不是孙掌柜?早该向主公禀明,奴仆出身杂种,皆是见利忘义之辈。”
墨鲤皱眉收银针,沉声道:“南疆圣药威力,你比清楚,只要掌握此物,财宝源源不绝,权势唾手可得。何苦要出生入死,受人驱使?”
黎主薄原本想不到孙掌柜为何要背叛,墨鲤给这个理由非常合乎情理。
书到用时方恨少,何况是没读过史书,刀客越听越急。
黎主薄还晕迷着,刀客忍不住问:“你怎知道他是……往礼氏?”
“西凉八大部族,国亡之时几乎死伤殆尽,只有往礼氏族幸存较多,而往礼氏是八姓之中唯能跟这位黎先生姓氏说得上谐音。”孟戚忽然笑起来,看着墨鲤说,“大夫,曾与你说过,世间人多有执念,有些极为可笑。譬如改名换姓之时,定要跟原来姓氏扯上关系,或拆分,或谐音,谓之曰不忘本。”
墨鲤揉揉眉心,无奈道:“你笑他们愚蠢,难道你没有因为这个习惯感到轻松吗?譬如此刻?”
猜个准,省多少事。
败得莫名其妙,黎主薄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正如孟戚猜测那样,骄傲人永远不相信自己会失败,如果失败那肯定是有叛徒出卖自己。
黎主薄忽然愤怒,这怒火导致他眼前再度发黑,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臂颤抖着指向孟戚:“谁告诉你这些?”
“往礼氏胆小畏战,西凉国破之时,阖族开城降楚,想不到今日还有人信你往礼氏。”孟戚语带讽刺地说,“说你有乃祖之风,可不正是手无缚鸡之力,驱使他人冲锋陷阵,旦被俘又伏低做小,毫无担当!”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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