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远处院子吹拉弹唱好像秋景在那边,结果人却在隔壁屋子蹲着,说不是故意,谁相信?
墨鲤神情难看,孟戚冷笑道:“君子可欺之以方,秋阁主说话前,应该把首尾抹干净。”
“本来想绕路从那边来,结果被国师拆墙。”秋景认认真真地说,“
“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你二人短时间可以查清。”
墨鲤既然这说,孟戚自然不会反对。
孰料风行阁人来得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快,竹林那头人影晃动。
孟戚眼睛眯,随即绕着池子飞速转圈,恼怒地抬手掌拍在矮墙上。
“轰。”
咒师收许多弟子,他们代传代,行事诡秘,如同魔教。江湖正道数次想要剿灭他们,都在机关跟毒。药威力下铩羽而归,死伤无数。久而久之,浮屠寺之名令人闻风丧胆,谁都不敢招惹。
薛庭:捅就是这个马蜂窝。
捅完,美滋滋地顺走金银财宝跟稀有药材。
阿芙蓉乌黑不起眼,偏偏被放在最华丽匣子里。
当时有好几块,是那位咒师从南疆带出来“圣药”,薛庭将这东西掰碎泡水化开,用兔子试几轮,立刻脸色大变地将这东西全部烧,只余下最小块。
沉。
“去把人带来。”
说完人影闪,就没踪迹。
墨鲤盯着刀客问:“这东西你们是从哪儿来?”
刀客闭着嘴声不吭。
墙倒,露出截埋在墙内铜管。
铜管中空,长长地延伸到隔壁院子里。
“国师息怒,只是冬日灌热水升温管子。”秋景施施然地带着人现身,她迈过矮墙废墟,口承认道,“自然在没有水时候,耳目灵敏人可以借此偷听,只不过这是庭院,并非密封屋子,纵然全神贯注去听,也就得个只言片语罢。”
知道自己之前话都有可能被风行阁听去墨鲤面色沉,冷声道:“阁主承诺在吾审问俘虏时,并不干涉,亦不偷听。”
“是秋某人错。”秋景深深揖,惭愧道,“进屋子前亦不知能听,下属禀告有此机关时,秋某人没能坚守君子之诺,是不是。”
薛知县拿出这块阿芙蓉时候,秦老先生也在旁。
“噗通。”
两个被塞住嘴、捆手脚人摔在地上。
墨鲤从回忆里醒来,握着石瓶手微微颤下,随即闭目沉声道:“去把风行阁人唤来。”
“大夫?”
“你知道它可怕,吃阿芙蓉人,永远都离不开它。”墨鲤字句地说。
这味道他永远忘不,薛知县藏有块乌黑、散发着同样气味阿芙蓉。
提起“幽魂毒鹫”薛庭,就不得不说他在月之内,灭整座浮屠寺。
浮屠寺原本是前朝位长公主养面首地方,底下密道错综复杂,公主失势之后,也没人顾得上这座庙,便被长公主原本供奉位南疆咒师占住。
咒师不会下咒,他会下毒。尤为麻烦是,他还是位机关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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