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乌老祖是天下第高手,这要怎比?
“二位说笑,老夫若是有那等实力,如何会窝在豫州这块地方?”
龙头会当家人身份听着响亮,可说到底只是江湖二流人物,出豫州就没人当回事。
墨鲤缓缓摇头道,他不想教训谁,是实在不吐不快。
“你既不在意累及无辜,行事无所顾忌,待在豫州地反倒是好事。假如你武功高强,似青乌老祖这般带着门人弟子去太京,结果如何?”
花花轿子人人抬,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都是江湖套路。
谁还真给位势力庞大地头蛇难看?
孟戚做。
孟戚不在乎。
孟国师估摸着蔡老爷子可能比自己还小十几岁。
至会忽略这些异状。杜镖头离得远,没有受到影响,而趴在附近草丛里账房已经呕不出任何东西,额头冷汗滚滚,最后声不吭地晕过去。
长信帮主缓缓后退,眼角余光看着破败院门,正要不顾切地溜之大吉时,蔡老爷子忽然停住捏铁胆动作,嘴角沁出缕血丝,指间亦是如此。
“……阁下内力精纯,是老夫平生仅见。”蔡老爷子像是下老五岁,之前根根竖起铁髯般胡须都贴服下来,额头皱纹横生,两腮肉也软软地垂些。
人精气神少半,瞬间就变得陌生起来。
长信帮主微微张口,震惊地看孟戚,又看蔡老爷子。
“赵藏风已经身赴黄泉。”孟戚配合默契地说。
“阁下若是不肯善,必要取老夫项上人头,老夫也无话可说。”蔡老爷子叹口气,丢掉手里铁胆。
他直视孟戚二人,朗声道,“只希望二位手下留情,不要杀尽,若是豫州道上帮会势力都失当家人,顷刻间就要大乱,也不知要死多少江湖兄弟。”
墨鲤看蔡老爷子确实不像巧言令色,也不是表面正义凛然实则贪生怕死之辈,然而——
“你可以杀无辜卷入江湖纷争惨死人,回头却痛惜要为利益争得头破血流江湖人?”墨鲤奇道。
“远不提,就拿赵藏风来说,他杀你用不三十招。”墨鲤认真道,他觉得孟戚说得没错,自然要解释,不然孟戚看起来就太像吹嘘。
“确实如此。”
孟戚附和,果然在心里补句,自己在神志不清时候都跟青乌老祖战得不相上下。
虽然赵藏风满口歪理,野心勃勃,又吃许多灵药增长内力,但确是实打实武学天才。
蔡老爷子被这话噎得差点翻白眼。
孟戚占上风,却没有给蔡老爷子面子。
“豫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待在这里三十年,自是没什见识。”
“你……”
蔡老爷子面现怒容,只是很快就被他压下去。
按照江湖上规矩,蔡老爷子这趟来已然够有诚意,不说江湖资历跟龙头会当家人身份,民间若是路上见到老者,年少者都得行礼避让。蔡老爷子既没有倚老卖老,也没有回避质问,放在江湖上已经当得上声好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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