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孟戚不高兴,他隔着帘幕缝隙能够看到那年轻人骑着马,距离这边越来越近。
“咴!”
年轻人胯。下马忽然仰头嘶叫声,像是感觉到什可怕东西,溜烟跑远,任凭主人怎催都不肯靠近这辆马车。
“孟兄,收敛点。”墨鲤无奈地提醒。
马比人敏锐,内家高手释放出点气息,都能被它们迅速察觉。
千真万确是匹驽马。
驽马养得再好还是驽马,跑不快。
现在看着精神,可能只是因为年轻或者主人舍得花钱买好草料,旦没供给,这匹马就泯然于众。搞不好它主人是被马贩子骗呢!这种事情也很常见,马市经常有这种打理得鲜亮些货色,专门用来骗那些没经验买主,往往能喊出几倍高价。
镖师摇摇头,心里觉得又是个上当受骗人。
有识货,自然也有不识货。
“是他马胆小,你看咱们马不就什事都没有?”孟戚振振有词地说。
墨鲤毫不留情地揭穿道:“那是被你吓路,已经习惯,最初它连船都不敢上。”
还吓得马乱跑,走错好几条道,如果不是问路,估计这会儿还在荒郊野地里蹲着呢!
“喂,你家马不错啊,什种?”
个举止轻浮年轻人伸头往这边张望,脸上笑嘻嘻,像是个出来见世面公子哥。他觉得墨鲤身上透着股不太寻常气息,不像贫寒士子。
事实上墨鲤已经很努力地用最随意坐姿,他抬眼看看那年轻人,发现这个人身体好得很,没有求医必要,于是他没有理会搭讪。
马车帘幕垂着,里面也没有动静,年轻人见没人接话,便有些尴尬。
他没有继续冲这边喊话,但却像是被这辆乍看普通马车挑起兴趣,就这不紧不慢地跟在旁边,不时打量“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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