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
。”孟戚侧头看车里，笑道，“如果是冲着你来
，即使你下马车，他们也不会放过
们。”
说完孟戚感觉到
股内力“戳”中他腰。
墨鲤神色肃然，孟戚立刻改口道：“锦水先生无需担忧，俗话说亏心事做多总是要栽跟头，他们敢动手，就能让他们重新做人。”
重新做人，自然是去投胎轮回。
书生苍白脸色更加难看，他心惊胆战地望向孟戚，以为这是杀人不眨眼江洋大盗。
蹲在路边苦力似有意似无意地打量着这辆车，还有几个像是商行伙计人恰好路过。码头帮派“带路生意”十分兴隆，除他们这边黑瘦汉子，另有几队人也赶往码头旁边停泊渡船。
书生看谁都可疑，扶住车厢壁手都开始颤抖。
陆慜连忙问：“墨大夫，这是怎
回事？莫非有歹人？”
墨鲤盯着黑瘦汉子背影，缓缓点头。
孟戚比墨鲤发现得还要早，只不过他没有出声提醒。他示意陆慜躲进车里去，然后顺理成章地看着墨鲤换个位置坐到车辕旁边，毕竟马车就这大，车里只能容得下两人，再多个就连转身都难。
书生瞥他眼，心想这是哪里来二愣子，都不知道看周围吗？
“你觉得他是个人？这附近游荡闲汉，码头上苦力……只要你硬闯，就会立刻知道这儿有多少人，最后每个人你都要给钱！你能怎办，报官？”
虽然京城外渡口有好几个，但这里是最主要处。
有人在此讹诈百姓，管着渡口跟码头官吏会无所知？小镇东面就是官船用码头，常年有小吏值守，镇子总共就这大，不知道就怪！
“……就算这儿官收好处不管事，也可以去找太京府衙跟漕运司！”陆慜心道，实在不行他还能给大皇兄写封信呢！
墨鲤：“……”
忍不住戳第二下。
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吓人？
之所以戳腰，是因为这股外放内力是由手指凝出，墨鲤坐在车辕上，手指最近地方自然就是某人腰腹。
两人并肩而坐，孟戚右侧腰就
“大夫什时候发现？”孟戚顺势靠过去压低声音询问。
“他路都在跟人打招呼，又显得非常紧张，好像在找什东西……”
墨鲤没有推开孟戚，远看倒像是两人在窃窃私语。
周围气氛立时有微妙变化，有几个人警惕地望过来，好像在盯着他们。
“下车……要下车。”书生脸色煞白地说。
随后又想，大皇兄日理万机，他怎能多添桩事过去呢？陆慜下意识地望向孟戚，神情间跃跃欲试，好像还很希望来这遭，然后那些人都被国师打趴下。
孟戚眼就看穿他心思，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
二皇子缩起脖子嘀咕：“这等贪婪欺市小人，留着做甚？”
“现在不是要钱那简单。”墨鲤忽然道。
陆慜还没有反应过来，锦水先生已然变脸色，连忙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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