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愣,随即发现不对。
锦水先生好像不
“给他们,快些走!”兵部侍郎顿足道。
路挤成这样,走是走不,只能慢慢挪。
那辆原本招风惹眼车,被人避之不及,因为不止地面,车辕跟车轮上也沾到马粪。
当着面,大家不敢说什,背后却在窃窃私语。
兵部侍郎家马到底吃什啊,拉就拉吧,怎会下这多?难道做官人家这阔气?不对啊,别家高门大户也没出这个丑。
“哧!”
阵令人掩鼻臭味弥漫开来。
孟戚愣住,他只是想让那两匹马原地蹦跶两下,让下车兵部侍郎也摔跌跤,结果这位侍郎家高头大马,不知出门前吃什,原本就打算排泄,现在受这股内力激,竟然直接丢大堆马粪。
墨鲤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改换内息。
陆慜就只能像附近人那样掩住口鼻。
许就如同们眼前这条,只是被堵上。当真磕磕绊绊地等着走下去,直走,总归能到渡口。”
“但愿如此。”
墨鲤正要再说,忽然听到后方路上起阵喧哗。
辆装饰华美马车急着往这边赶时候不小心碰擦到另外辆低矮小马车,后者正有人站在车辕上看热闹,忽然遭遇意外,直接狼狈地摔下马车。
幸好马矮车低,车又停着,这才没摔成重伤。
三月三是太京百姓盛会,管年喂马人都有经验,现在还没到正午,即使是车马行里租借来马匹,也不至于这般。
孟戚决定装作什都不知道。
“孟兄。”
糟糕,大夫该不会看到?
孟戚镇定地转过头,只听墨鲤指着那个之前被兵部侍郎马车撞摔在地上书生道:“那位似乎是锦水先生?”
最倒霉人还是兵部侍郎,他被臭气熏个正着,而马粪堆积在马车四周,时之间他既不能下车,又无法躲避这股恶臭。
这下也不用参加文会,衣服被熏染上臭味,还怎露面?
兵部侍郎气得面孔发紫,缩进马车里迭声地叫着车夫离开。
然而游春会是有规矩,各条主要道路皆由太京府衙管辖,因为车马多,难免会有碰撞意外,还有就是兵部侍郎遇到尴尬情况。牛马不是人,当街拉撒是常事,这时候就得付出笔钱,让人清扫干净。
在太京城内,马车能走地方有限,拾取马粪卖钱人整日在集市上游走。今日游春会,他们也股脑地出城,推车背筐在附近溜达,看到有牛马出岔子,立刻说着吉利话上去讨要赏钱。
肇事马车却连看都不看眼,那车夫径自吆喝着,强令堵在前面车挪开。
可路成这般模样,权势也不好使,马车最终只能停下,里面人悻悻地下车,准备步行前往文会所在。
“兵部侍郎。”陆慜嘀咕。
不止陆慜认识,孟戚看着也眼熟,前阵子宫里常见。
孟戚目光闪,悄悄凝起内力,隔空戳下兵部侍郎家拉车两匹黑色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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