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衣服破洞、磨损脱线情况,墨鲤见得太多。
这破地方,分明是被扯坏,再摸位置,正是沙鼠刚才趴着地方,还有什不明白?
眼看某人就要凭着厚脸皮强行蒙混过关,墨鲤拢起衣服,直接地说:“孟兄可是需要锉刀?”
锉刀是修指甲物件。
孟戚神情滞,他解大夫不是这样,大夫秉承君子之道,像这样彼此尴尬话是绝对不会说出来,会顾左右而言他,会很配合地改换话题。
“怕惊着大夫。”
对着那张笑吟吟面孔,墨鲤忽然觉得手痒。
是想把胖鼠搓揉成团乱毛手痒。
“最迟后日,京城必定有变,就看齐朝这位太子有多大能力。”孟戚十分自然地除外衫。
春日尚寒,穿得都是夹袍,外衫下面还有件衣裳。
绪剧烈波动,大喜大悲,否则就没什影响。
墨鲤蓦地睁开眼,发现孟戚坐在身边看着自己。
——手还没收回去。
所以刚才是被摸下脸?
墨鲤有些糊涂,不明白孟戚在做什。
说好君子可欺呢?
墨鲤从孟戚手边将话本拿走,本正经地说:“指甲长,不止会刮坏衣服,还是刮坏纸。虽然们身上有余钱,买得起衣服,可画要是被损坏,岂不可惜?罢,今日就不读。”
孟戚:“……”
墨鲤看到孟戚不止脱外衫,似乎还不打算停手,便有几分纳闷。
“嗯?”孟戚忽然低头望着里面亵衣,扯着几根线头说,“这衣服质地也太差,还没洗就破。”
墨鲤下意识地伸手摸,发现有破洞,然后不小心,也拽出几根线。
“……”
如果墨鲤生在富贵繁华之处,没准就真被孟戚糊弄过去。
“话本看吗?风行阁买回来那本,只看画,字还没读呢!”
“……”
半夜不睡,看带着春宫图话本?
墨鲤觉得有哪儿不对,可又找不到反对理由。他跟孟戚关系亲近,还都欣赏锦水先生画。现在闲着没事,确实可以翻翻话本。
“你刚才在做什?唤声即可,为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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