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鼠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管遇到什障碍物,都照走不误。
遇桌爬桌,爬上去走完再若无其事地爬下去,墨鲤感到自己鞋履被爬过两次,第三次时候沙鼠没有走鞋面,它顺着墨鲤小腿爬上来。
沙鼠虽胖,但身形灵活,墨鲤又坐在桌子边,还有桌腿给沙鼠借力呢。
呼哧呼哧地攀上大腿,正要继续踱步,被墨鲤把抄起来放在肩膀上。
“别动,等会儿们进宫。”墨鲤边写边说。
以他跟孟戚武功,怎可能有小贼闯进来?大概是孟戚在收拾东西吧!墨鲤没有多想,继续借着月光写药方。
写着写着,墨鲤忽然瞥到桌边有个影子。
他低头看,影子就迅速蹿过去。
墨鲤本能地伸出左手抓,触手团柔软温暖毛。
“……”
可是长得美山烦恼,普通山是想不到。
“你忘把画拿走。”墨鲤看着那卷塞到角落里画说。
只见人影闪,画就被拿走。
快得连墨鲤都只能看到个残影。
墨鲤陷入沉思:国师真生气?
永远停留在这里。
外面好看山多得是!还是不样好看法!
岱山雄浑,太华山险奇,黟山云雾缭绕,集天下之秀啊!!
孟戚很紧张,却又不能说。
“好好,不管是什名家笔下画山,在心中都不及孟兄。”墨鲤以为孟戚还在跟画师较劲,殊不知孟戚担忧对象已经从画变成真正山。
发现孟戚真不打算变回来,墨鲤只好解释道,“太子还不能
默默松开手,只见只滚圆沙鼠蹲在纸上,仰着头,乌黑眼睛静静地看着墨鲤,副“就散散步,你紧张什”模样。
墨鲤克制住去找竹筒杯念头,准备继续写。
沙鼠踱步从纸上离开,它爪子沾到炭笔写出黑色,导致纸上留下串黑乎乎爪印,连字迹都被划拉得模糊。
墨鲤无奈地捡起炭笔,把字重新描画遍。
至于纸上其他爪印……算,行囊里纸也不多,不能浪费。
墨鲤慢吞吞地理好银针与药草,然后拿出纸,也不找将军府仆人要毛笔跟墨,就拿着路上用炭削成笔,开始写药方。
今天见到刘钱袋……不对,刘将军,发现他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倒是将军府几个身有残疾仆人,有些陈年旧伤带来毛病,多是打仗时受寒所致。
墨鲤准备先拟个药方,具体再找机会诊脉,也算用诊金抵房钱跟饭钱。
话说回来,方才那顿饭是粗糙点,可是馒头味道不错,用是白面。
卧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墨鲤没有回头。
孟戚辩驳道:“纵是画圣,能截方山水,流传千古,终究不比亲眼所见。”
“孟兄意思是……不应该赏画,要去游山?到上云山走走?”墨鲤不明所以,试探着问。
孟戚面无表情地走。
墨鲤:“……”
墨大夫估摸着自己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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