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在巷尾等半天,才看到墨鲤出来。
“怎,那掌柜伤势很重?”
孟戚轻轻踢脚蹲着发呆陆慜,后者垂头丧气地站起来。
——又得东躲西藏,饭都没吃上口,只有两块梅花糕垫肚子,客栈钱白花。
墨鲤把那个老者
换两日前,墨鲤可能要向老者打听哪儿有做银针匠人,如今倒用不上。
墨鲤婉拒这些人好意,正要出门时候,那位老者忽然跟出来,低声道:“京城里现在不太平,老朽知晓在内城宜广门附近,有好几座空宅子。官邸主人都在外地做官,先生若真无处可去,又有身好本事,倒不如暂时在那里歇脚,也好避开官兵。”
墨鲤微微愣,忍不住端详老者。
老者羞愧地低头道:“因曾识得几个梁上君子,打过那儿主意。如今非年非节,也不是外地*员进京叙职日子,那些地方,应该很是安全。”
墨鲤并不担心这是个陷阱。
江洋大盗也好,少年侠客也罢,凡是在客栈酒楼里大打出手,能记得赔偿银钱,已是凤毛麟角。
这次客栈里没损坏什东西,也没人受伤,常年在外奔波自然知道有多侥幸。
于是纷纷过来相谢。
墨鲤有些意外。
他原以为这些人会直躲在房间里,直到他离开也不露面。
被调回去,这队禁卫军也是在去南镇抚司途中,听到爆炸声赶过来。
“估摸着,是出事。”孟戚拎起陆慜,轻巧地翻出窗户。
这家客栈是不能住。
先去外面等大夫。
且说墨鲤看看掌柜伤口,立刻让找干净布包扎,不严重只是要静养,接下来个月最好都不要起身。以防头晕目眩,或者留下什后遗症。
或者说,除非北疆十万大军起上,否则也没什陷阱。
——如果地下埋满火药是瞒不住孟戚。
这老者语气诚恳,神情真挚,应该没什问题。
“多谢老丈。”
墨鲤道谢,他走之后,客栈伙计忽然觉得衣兜里好像多沉甸甸东西,打开看,顿时懵,怎多几十个铜板?
因避灾躲难,本就是人之常情。
“这位先生,小生因带着家眷,实在不敢触怒那些恶汉,这……”
个书生当先步,惭愧地抱拳行礼。
紧跟着是几个商人,都是面带愧色,又很好奇墨鲤身份。
“先生是何方人士,因何滞留太京?”位老者拱手道,“老朽不才,虽非太京人士,但是在青州经营着家小小车马行,在太京有些人脉,这市井三教九流人物,都认识些。若先生有什难处,老朽必定相助。”
那妇人千恩万谢,又让伙计去取钱。
墨鲤只好推辞,其实这事也是无妄之灾,客栈掌柜样倒霉。
“今日若无先生,还不知会出多大事,死多少人。”掌柜娘子拭泪不止。
这时客栈二楼也陆续有人出来。
看到墨鲤容貌,多数亦觉得这大夫并非歹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