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猜错,像这种吝啬样怎可能是皇子!
拔步床十分精巧,是南人手艺,尽管面积不大但是床板跟踏板都有雕纹,又垂着碧云纱制幔帐,熏助眠南合香。
二皇子不由自主地打个哈欠。
困归困,可他心里明镜似,这床必定没有他份。
怀着难以言说委屈,二皇子将目光投向那张狭窄得只容侧躺小榻,思考着这样不从上面滚下来办法。
“愣着做什,拿钱。”孟戚提醒道。
好在这里是风行阁,掌柜是江湖第情报组织大管事,缺什都不缺消息。掌柜很快想到条消息,据说金凤公子在雍州得罪位郎中打扮高手。
还不是伪装成郎中人,因为确实有很多江湖人在路上遇到过这个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郎中,还在对方那里治好病,说是神医也不为过。
更巧是,关于郎中传闻,跟前朝国师传闻几乎是起冒出来。
掌柜心里有判断,等到把人带到二楼,拧开墙壁上暗藏机关,露出间布置得甚是雅致屋子时,他笑容满面地招呼道:“孟国师、大夫,请看这处是否满意。”
说着又演示番入口机关,证明外面能打开,里面同样可以开启机关。
张图画好像是秋千?
二皇子脸蓦地涨红,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离开那堆书,神情恍惚。
“仿佛记得他之前说,他妻子背叛他?”孟戚十分诧异,还用传音入密对墨鲤说,“成过亲人,怎像个乳臭未干小子?”
墨鲤摇摇头,他也不明白。
掌柜暗中观察着他们,对陆慜反应十分意外,谁家权贵子弟没看过这些绘本?就算家教再严,也免不偷偷摸摸地翻过些,这人虽然年轻,却也不像是没尝过鲜毛头小子。
二皇子后知后觉地掏出银票,挣扎地问:“这不是租赁房子钱吗?”
“禁卫军不走,们上哪儿租赁院子?”
“那……多少?”
二皇子取出薄薄数张银票,最终肉痛不已地拿出张五两银票递给掌柜。
风行阁大管事:“……”
“唔,果然不愧是风行阁。”孟戚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语双关,既是认可这间屋子,也告诉掌柜没认错。
屋子不大,却分为三间。
外间屏风矮几胡床应具全,几上还有棋盘。
隔间是更衣用,最后间放张拔步床,靠墙地方还有小榻。
奇怪,穿衣料没见过,衣服上还残留着由盔甲压出来印痕,很容易想到是跟宫里有关,没准就是手掀起叛逆逼宫皇子,可是——皇子看到几页春宫图册,就受到惊吓连路都走不利索?
这是个假皇子吧!
掌柜腹诽着,很快他就开始用异样眼神看墨鲤。
——越走,越能看清小楼里人都是东倒西歪地睡着,让人毫无所觉,这份功力比孟戚个照面就把敌人全部击倒更加深厚。
所以那位身上隐隐有草药味道人才是孟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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