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他们已经见,六皇子也见过,估计剩下那个三皇子也是扛不住事。
“各地送来奏折,每天都有上百封,加上朝堂上
孟戚看大夫眼,传音入密道:“楚朝皇室不是这般,可能他陆家特别!”
二皇子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但是能从墨鲤表情里猜到些,他愤愤地扭过头躺在小榻上,不肯再说话。
墨鲤索性继续听那些禁卫军议论。
在禁卫军口中,二皇子不学无术,还三天两头地挨罚。
不是读书识字被翰林学士罚,就是被皇帝或嘉妃罚,动辄禁足,从小到大抄经都有几百来卷。这样无用皇子,是怎有勇气谋反?
过阵,二皇子自己憋不住,咕哝道:“你们怎不骂?”
孟戚奇道:“无亲无故,骂你做甚?”
二皇子瞪着眼睛,嘀咕道:“就……不忠不孝,不顾忌生母之类。”
墨鲤确实觉得这位皇子脑子有点不够使,也不聪明,更兼行事鲁莽。陆璋算是突然发难,二皇子没有来得及把人带走,倒也正常。
不过既然二皇子问,墨鲤便随口问道:“你事先没有准备?”
续续地回来,只留下两人守在文远阁外面做样子,其他人都进旁边直房躲懒休息。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又隔着两层楼板,可是墨鲤有心要听,还是能分辨出大概意思。
禁卫军谈论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陆慜。
“你母亲被关起来?”墨鲤回头说。
孟戚跟墨鲤样,稍微有点意外。
墨鲤估摸着这个嘉妃就是二皇子生母。
禁卫军知道事情有限,说来说去都是看不起二皇子话,想来也是,如果他们能够知道皇子母子不和秘密,估计外朝文武百官也都知晓。
赭红宫墙阻挡许多秘密,若无变故,这些秘密会被永远地封锁在死寂宫殿之中,慢慢腐烂。
墨鲤在心里摇摇头,他看到二皇子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不由得就想起东宫里病病歪歪太子。
——谁家有这个烂摊子,那确实是死不起。
跟宫外势力密谋造反,自己不怕死就算,也没给其他人准备退路?
二皇子脸色难看,半天才吭哧吭哧地说出他娶皇子妃把他出卖,而他母妃更是言难尽。
“如果她知道在做什,根本轮不到本王妻子出卖本王。”
“……”
墨鲤默默地想,皇宫跟他想完全不样。
他还以为二皇子生母已经死,所以肆意谋反毫无顾忌。
“你们听到禁卫军谈话?哼,早就听到。”二皇子闷闷地说,他握紧右拳,眼神里充满愤恨,“昨天发现情势不妙,就带着人在宫里藏起来,到处都有禁卫军说母已经被关入天牢。”
墨鲤觉得他语气跟表情有点不太对,适时地问句:“然后呢?”
“……什然后,没有理会。”二皇子恶狠狠地说。
孟戚抱着手臂打个哈欠,墨鲤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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