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没有大喊大叫,她伸手摸向自己咽喉,警惕地问:“你要做什?谋逆,还是行刺?”
“不不,这是要问你们话。”
孟戚神情变,笑意尽收,周身气势迫人,郁兰忍不住倒退步。
“说吧,试图谋逆人是谁?”孟戚明着是逼问郁兰,其实还是冲着太子去。
只是太子病入膏肓,虚弱至极,如果被内家高手劲气扫到,估计会当场毙命。
孟戚更加感觉到这位齐朝太子异常。
“你怎不劝,不要杀你父皇?”
太子闭口不言。
孟戚立刻望向墨鲤,后者开口道:“是心疾,需要进步诊脉。”
见到太子副看穿生死、什都无所谓模样,孟戚目光转,走到宫女郁兰身边。
“别动。”
“喵。”
墨鲤声音与狸猫叫声同时响起。
殿内瞬间静。
太子看看狸猫,又看孟戚与墨鲤,总觉得这两个人是猫领来。
伸出脑袋,迷惑地看着周围。
“阿虎……”
太子缓缓转头,终于看到那两个不速之客。
太子是个二十来岁年轻人,苍白消瘦,嘴唇发紫。
墨鲤打量着太子时候,这位齐朝太子同样在审视他与孟戚。
郁兰神色慌乱地说:“谋逆?婢子怎可能知道这样事?”
“你或许不知道,
“你很忠心,可惜实力不济,就算放到江湖上,这样武功……可能连三流高手都不及。”孟戚对郁兰愤怒目光视若不见,径自道,“听说你们想要找太医,却进不东宫?这可真是巧,身后这位就是大夫。”
郁兰望向墨鲤,眼神里透着不信任。
就算是大夫,这年轻有什用?
孟戚注意到太子听到大夫两个字时候,眼皮只是动动,就没有别反应。
“你不想太子死,整个东宫都不想太子死,是也不是?”孟戚随手解开郁兰穴道。
“孤曾在锦衣卫密报里见过孟国师画像,虽然只得三分神形,但也勉强可认。国师今日前来,是为继续讨还三年前毁屋掘药之仇?”
太子说话时气若游丝,好像随时都会断气。
孟戚神情冷淡,摩挲着手指,忽然说:“锦衣卫得各类灵药数十株,你吃多少?”
“东宫药房里有小半株参,乃是父皇赐下,国师可以取走。”太子缓缓躺回床上,疲倦地闭上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孤快要死,只希望国师不要迁怒殿内这些无辜宫人,他们本已不幸,如今又被禁卫军困在这里,生死未卜,不知前路。至于那些锦衣卫,本也是奉命办事,国师这些年来杀不少,应该也够。”
“哦?”
“原来是孟国师。”太子目光落在孟戚身上,苦笑道,“难怪若入无人之地。”
“你见过?”
孟戚并不准备隐瞒身份,他将手中铜盆放在架子上,踱步到床边。
宫女郁兰眼珠都快要瞪出来,神情焦急万分。
太子扶着郁兰肩膀,艰难地试图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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