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愁道:“如今京城已经戒严,陆璋布下陷阱,内廷里勾结青乌老祖谋反者未必会轻举妄动,可是身在龙爪峰青乌老祖却未必肯善罢甘休,不知还要闹出什事。”
“他很聪明,直藏在山谷里没动,估计不到天亮,他不会现身。”孟戚十分不满,他干脆伸手揽住墨鲤肩,半推半劝地将人带到旁边窃窃私语。
墨大夫十分莫名,不想被人听见,传
在深山密林里忽然见到如斯人物,实在令人目眩神迷,就差作稽相询,问隐士从何处来。
可惜锦衣卫不会这想。
“孟国师。”
宫钧退步,右手紧紧地按在刀柄上。
孟戚并不理睬他,径自走到墨鲤面前。
崔长辛第个开口问:“不知大夫在何处坐堂行医,在杏林里可有名号?”
“吾云游天下,居无定所。是无名之辈,你不必放在心上。”墨鲤淡然地说,然后他忽然眨下眼睛,若有所思道,“莫非你是要付诊金?”
崔长辛愣。
宫钧掏出锭银子,用指力抹去银子底部官印,郑重其事地说:“身上只有这点钱,算是定金,等回到太京,再给大夫补上。”
这时黑漆漆林子里蓦地传来个声音。
,宫钧侥幸活下来,可是“受重伤”,还厚颜请功说拦住孟戚,没让对方闯入禁宫。
这就很让人看不起。
甚至有人在背后讥讽宫钧就是会跑,能逃命,其实胆小如鼠。
宫钧属下自然不会这想,可是他们也产生错误认知。
之前那群黑衣人于山道袭击他们时,宫钧被青乌老祖大弟子压着打,加上锦衣卫们都深陷苦战,所以他们仍旧对宫钧实力没有个确切概念,直到现在——
“你怎过来?”墨鲤问。
“许多江湖人涌进山谷,找不到宝藏,又被困在里面,正急得团团转。”孟戚叹口气,然后说,“正是他们带来消息,才知道官军已经到山下。”
“他们还带火炮。”崔长辛连忙道。
孟戚闻言面色沉,隐隐现出怒意。
不管这些官军会不会进山,只要动用火炮轰山,龙脉又岂能不怒?
“你倒是会打算盘,为诊金,大夫也得让你活着回京城,是也不是?”
孟戚施施然地走出来,软剑重新缠在他腰上,衣袂随风飘扬,不沾泥污。
就连脚下鞋履亦是干干净净,远远看去,仿佛游园踏青诗人,手里就差个酒盏或者柄折扇,让他边走边吟。
若是且行且歌,更似隐士做派。
意态风流,轩然霞举。
众锦衣卫瞠目结舌,先是惊惧这样厉害宫副指挥使,竟然打不过黑衣人里面那个戴面具头目,然后又想到孟戚,最后目光落在墨鲤身上。
“同知……”
宫钧嘴角抽,明确地告诉自己属下:“论武功,赢不大夫。”
众人倒吸口冷气,神情复杂。
医术这好,武功还这高,长得还这年轻,容姿非寻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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