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嘴,也是觉得无所谓……
“这太子,听着是个可怜人。”墨鲤叹口气。
个快要死人想要做什,往往是常理难以推测。
或许太子忍辈子,却发现自己没有几天好活,回首自己吃够亏受够委屈,怒从心头起,索性策划谋反。哪怕不成功,也不让皇帝好过!
孟戚听得。
“他在私下说过些不敬之言,要说反意,他是表现得最为明显个,不过六皇子无权无势,朝臣又不看好他,他就算想做什也没有可能。”
孟戚琢磨出不对,他疑道:“陆璋对这几个儿子没有偏向?”
皇帝宠爱孩子,继承皇位可能性总会大些。
宫钧缓缓摇头,神情有些古怪。
“哪位皇子都不得陛下心,动辄会被训斥、禁足或者抄书。太子倒是不会被这样下面子,但是太子日子也不好过,东宫属官都缩着脑袋做人,投效太子人更是被处处打压。时间久,众人知道亲近太子犯皇帝忌讳。自然就远着太子。”
意。
从本心上说,孟戚对谁要造反这件事不感兴趣,齐朝皇帝陆璋令他厌烦,然而改朝换代并非小事,就算是篡位也有可能影响到太京百姓。
十六年,京城好不容易恢复些元气。难道转眼又将卷入火海?
孟戚深深皱眉。
假如那个谋反皇子很有能耐,可以兵不血刃迅速地干掉陆璋登上皇位,孟戚也不会有什意见。
如果真相是这般,那个脑子有病青乌老祖,个快要死太子……天知道是不是要把太京掀个底朝天。
孟戚侧头看眼身边墨鲤。
说来也怪,以前孟戚经常看,墨鲤都不觉得有什,现在感到那视线落在身上,便有些微微不自在。
内力失控有这种后遗症?墨鲤心不在焉地看看隐藏在周围江湖人,粗粗估算,约莫也就上百人。
随着时间
齐朝太子是真正孤家寡人,徒有尊贵身份,除太子妃根本没有人敢向着他说话。
信奉正统大儒、大才,早就因为陆璋篡位改朝换代被杀或者自己辞官,留在朝中做官人都会明哲保身。
墨鲤想起当日他在平州潜入锦衣卫暗属驻扎宅院,抓人追问对方身份,结果那个员外误以为自己是薛知县,随口就栽赃给太子,说他们是太子派过来。
那时只以为是那几个锦衣卫在扰乱视线,随意胡扯。
现在想想,这种栽跟头就扣黑锅说是太子指使事,估计他们没有少干。
现在厉帝陵被炸,那个皇子还跟青乌老祖有勾结……
孟戚怒意难消,这笔账他定要算!
“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何说哪个皇子都有可能谋反?”
“……因为三皇子不是真愚笨,他性格如何不好说。三皇子身边内宦非常惧怕他,如果这全部是装出来,他处心积虑是要做什?太子病会不会跟他有关系?这些事都很难说。”
“有意思,那个不在京六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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