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也不尽然。”墨鲤慢条斯理地说。
宫钧闻言抬眼。神情疑惑。
墨鲤坦然道:“不知宫副指挥使是否知道江湖上厉帝陵宝藏传闻从何而起?”
“似乎是青乌老祖……”
宫钧话说到半,蓦地顿住,眼神微变。
笑话,他说这多,不就是想要利用这位锦衣卫副指挥。
——想跑?跑回家也躲不掉!
孟戚朝墨鲤使个眼色,他相信大夫定可以领会他意思。
墨鲤发现自己好像上黑船,莫名其妙就成威逼胁迫他人孟戚同伙。在别人面前,还不能拆孟戚台,没得选择,看来只能做帮凶。
墨鲤平平气,提醒道:“宫副指挥使,何不与这位大师谈谈?”
们没什关系。宫钧没把这个老和尚放在眼里,墨鲤则是因为更关心另外件事。
“此地为何是竹音谷?”墨鲤好心地帮宫钧问遍。
“当时龙爪峰上有行宫,寻常百姓不许入,寺庙道观不像现在这多,还都是权贵建家庙,养些僧人道士为祖先念经为族人祈福。进山人自然不会跑到别姓家庙里游玩上香。六合寺曾经属于位权臣,后来被抄家夺爵,庙宇就空,很容易动手脚。当时还没有弦月观,只有六合寺,而六合寺原本不在这里,它在附近另座山谷。陈厉帝派人将这座寺庙完完整整地拆,又在这里重新建遍。这两处本就相近,等到这边树木繁茂,那边山谷被火烧遍,加上山道被改,后人再难分辨。”
孟戚将数百年前秘辛道来,仿佛亲眼所见,宫钧愈发纳闷。
“这般说辞,可有证据?是否当年在上云山念经僧人所言?”
青乌老祖有个徒弟,为天授王效力。
虽然江湖人都很看重师门传承,但事实往往是徒弟出门师
宫钧下意识地望向老和尚,后者被连番变故折腾得犹如惊弓之鸟,听到墨鲤话又对上宫钧凌厉目光,全身发抖,直接瘫在地上。
这不打自招举动,彻底坐实孟戚所言。
“竟然真是厉帝陵?”宫钧喃喃道,“那与寺中僧人暗中勾结工匠,也不是想要谋反叛逆?只是想挖宝藏贪婪之辈?”
玉玺没,叛逆也抓不着,他准备立功全飞!
宫副指挥使很是失落。
“这些人早已化为枯骨,再者家庙看管严格,岂能随意在山中走动?”孟戚摇头道,“且陈厉帝在位时,为修建皇陵征召苦役,太京附近被他祸害得民不聊生,这些人最后不是累死,就是被灭口。座皇陵,数处疑冢。不管修建哪座陵墓役夫,都没有活着回去,哪里还有什证据?”
宫钧差点就问:那你是怎知道?
他沉着脸说:“国师所言无凭无据,恕在下难以相信。”
他倒不是真不信,而是根本不想卷进这摊子浑水,玉玺什也不要,坚持不信有帝陵宝藏没准可以逃命,知道所有秘密才是真“活不长”。
孟戚眼看穿宫钧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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