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抽搐着想要爬起来,面色惨白,张口就要大叫。
墨鲤眼疾手快地点他哑穴。
老和尚跌坐在榻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等到稍微清醒些,再看孟戚时眼中满是惊疑,还带着丝侥幸之色。
——即使孟国师还活着,也不是这般年纪。
宫钧不像老和尚那样心存侥幸,因为他
宫钧话没说完,就看到被墨鲤扎两针老和尚缓缓睁开眼睛。
宫钧默默地把剩下话咽回去。
号称药到病除神医,他算是见过不少,可哪个都没有眼前这位神速。
“同知!”
“本官说,退下!任何人不许靠近屋子三丈之内!”
宫钧小心翼翼地喊声,同时把目光转向墨鲤,显然搞不清这个跟孟戚同时出现人是什来路。
墨鲤也终于看见宫钧那柄刀全貌。
刀身细长,前端微弯,通体青色,又轻又薄。
刀跟宫钧腰上刀鞘大小完全不配套,墨鲤忍不住多看几眼,孟戚脸色更黑。
“尊驾何人?”宫钧警惕地问。
抱头就地滚,衣服瞬间被剑气划成无数根烂布条。
气流震得房内物件起抖动摇晃,剑招余势沿着房顶那个破洞激荡而出,只听得哗啦声,屋顶所有瓦片都飞起来,呈环状向四面八方跌落。
这些说起来慢,事实上从小沙弥叫嚷,到锦衣卫慌乱地击开瓦片,只过几次呼吸工夫。差不多是墨鲤刚说完好刀法,孟戚就悍然拆房顶。
小沙弥已经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都别过来!”宫钧声大喝,阻止属下冲过来送死。
宫钧喝退属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抬手,便看到袖管破破烂烂,里面东西掉地。
孟戚捡起宫钧丢给老和尚看册子,慢条斯理地翻阅起来。
尽管身处狭窄厢房,他却像独坐孤崖云海之前,悠然拈着书页。
老和尚刚醒来,脑子里还混混沌沌,眼神发直地看孟戚半晌,忽然意识到什,神情瞬间扭曲。
墨鲤看看外面赶来锦衣卫,转头又看到床榻上昏迷不醒老和尚,忽然有说辞,他放下行囊,迅速取出银针。
“不才正是名郎中。”
宫钧目瞪口呆,又不敢置信地望向孟戚。
“哦,这位也是病患,在下学医十余年,自恃还算良医,对疑难杂症颇有心得。”墨鲤本正经地说着,迅速给老和尚诊脉,还在宫钧来不及反应之前,取出火折子开始焚烧艾草,又将银针放在火苗上烤烤。
“等等……”
他那身官袍变成乞丐服不说,官帽也被削没,连同头发跟着起遭殃,包括鬓边染白几缕,全都像是狗啃过样,长长短短乱七八糟。
后背跟臂膀上有十几道血痕,看起来活像是被人用鞭子抽。
不过,这都是外伤,而且伤口很浅,也就是看着惨而已。
宫钧爬起来,意外地发现孟戚好像不发疯?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只有这点小伤。
“孟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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