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正看到宫钧走到老和尚面前,让方丈领路找个僻静厢房。
老和尚额头冒汗,低着头上前引路。
宫钧眼神,像是在审视。
孟戚沉吟道:“可能就是那个僧人,宫钧大约查到他身份。”
“他是何人?难道身份不可告人?”墨鲤颇有些意外。
僻。
对山灵来说,寻常墓葬不算什,则是小,二来时间久连同棺木同腐朽化为尘沙。
可旦到诸侯或者帝王这个级别,规模浩大,长久存在,想不在意都难,
墨鲤拍拍孟戚后背,权作安慰。
“你方才说,这方丈知道厉帝陵事?”
“如果是想那人,那他便是陈朝后裔,父亲是投江而死陈朝太子。”
墨鲤听,微微惊讶道:“如此说来,他是故意藏匿在这里?”
“或许吧。”孟戚皱眉回忆道,“当时李元泽没有对前朝后裔赶尽杀绝,尤其是那些孩童。他父亲虽是太子,但他还是活下来。原本被软禁在陈朝旧宫之中,后来他自愿出家,进太京报国寺,陈朝也没什人想着复国,他多年来都老老实实。后来楚朝覆灭,他可能借机脱身逃到六合寺。就不知道他来这里是巧合,还是知晓厉帝陵寝在这下面。”
“不错,因为他看起来有点儿像个人。”孟戚不确定地说。
“谁?”
“……太京报国寺个僧人,有大约二十年未见他,如今他老成这样,也不敢确定。”
孟戚实在不想提自己年纪事,可是总有那多事,随时随地提醒墨鲤。
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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