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冬日,天气严寒。
宫同知卧房里最暖和,于是床头跟床边溜狸奴。
揍个鬼!
只能等宫钧出门,可是他“重伤”连床都下不,怎可能出门?
孟戚再次发病时候,直接出京,这还是第次回来。
“当日满腔怒火,是全力出手,他拦下没拦住,竟然还全身而退。看他装得起劲就追上去,结果竟然没有追上……”
孟戚抽下嘴角,哼笑道,“他出招很快,步法更快,至少是天下第轻功高手吧!”
墨鲤若有所思,心想这不是有仇,是不痛快。
“他还大言不惭,说是被他拦住,这才没有进宫行刺皇帝。陆璋被他骗过去,锦衣卫所有人都被他骗过去,他在家养半年病。其实是足不出户,俸禄照拿,赏赐不断,还写奏章给陆璋,说赖帝泽护佑,才有他侥幸生还。忍不住想要揍他顿,也不打死打重伤,揍个鼻青脸肿就是。”孟戚右手动动,表情有些古怪。
墨鲤直觉这里面另有隐情,并问道:“但你没去找他麻烦,直接出京?为什?”
些不悦。虽然知道人们是习惯这说,没有别意思,但是天子脚下什——分明是太京在上云山脚下!皇帝与龙没有半文钱关系,龙气就更不搭边。
武官说那些话,孟戚半个字都没放在心上,只因曾经在朝廷里天天听日日听,早就无所谓。
“你见过这个人?”墨鲤肯定地说,因为孟戚显得过于冷静,点都不着急,好像要看这个武官想做什似。
孟戚右手再次动动,低声道:“他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宫钧。”
“副指挥使?不是被你杀?这是后来升任副指挥使?”墨鲤还记得这事。
那边审讯江湖人锦衣卫副指挥使忽然感到背后发凉,他警惕地抬眼,不明白为何有这种感觉。
“这厉帝陵宝藏,怎说也是皇家之物,尔等也敢肖想,真是好大胆子。陛下帝泽惠及四海,是天命所在……”
宫钧边说着毫无意义官场套话,边心不在
“打算潜入他家,给他个教训……”
孟戚原本不愿意把这件丢人事说出来,但他觉得这个情况大夫肯定可以理解。
“这个宫副指挥使,家里养整整八只狸奴。”
不是只,也不是两只。
是八只!
那个副指挥使带着锦衣卫搜刮孟戚在山中隐居屋子,挖走灵药,小沙鼠大约是他们不经意间随手弄死,估计都没想到那是孟国师养宠物。
“锦衣卫有个指挥使,两个副指挥使。副指挥使官职是从三品同知,这就是剩下来那个。”孟戚想想,补充道,“当年闯进北镇抚司杀人,他挺狡猾,见招没有拦住,就自己飞跌出去,吐很多血装得像是被重伤,这样事后就没有责任。”
“……”
“运气也好,挖参结仇没他份。”孟戚冷哼。
墨鲤哑然,半晌才问:“那你怎知道他武功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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