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看他眼,重新把行囊背起来,没还剑。
孟戚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墨鲤“没收”剑是为防止意外再次发生,还是因为那柄剑名字。
——收下“衷情”岂不是意味着接受衷情?
孟戚想想这天发生事,苦笑着摇摇头,怎可能是第二种呢?
看着坐在地上发呆沙鼠,墨鲤干咳声,他先是收起软剑,然后把行囊放在地上。
“先找件衣服穿上。”
说完就转过身。
孟戚默默地变回来,打开行囊找衣服。
他知道以墨鲤秉承君子之风原则,是绝对不会回头偷看,再说正面又不是没有看过,大夫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兴趣。
而软剑被内力激,剑身骤然绷直,砰地落在地上。
沙鼠也及时赶到,后肢蹬踏地面,停在软剑之前。
衣服碎片洋洋洒洒地飘飞着,沙鼠仰头看眼,然后块布从头而降把它罩在里面。
同时软剑跟沙鼠路飞奔把山道上散落碎石也带下来,哗啦下把沙鼠埋住。
惊得墨鲤赶紧去挖。
……”
当软剑没有灌注内力,也没有缠在腰上时,就像材质较硬卷尺。
它比般长剑要轻很多,不过终究是把剑,分量还是有。
软剑变成藏在衣服里圆轮,被狂风吹得顺着山势往下滚,后面只圆滚滚沙鼠拼命地追,因为跑得太快看起来也像是在滚。
墨鲤想笑,又觉得这样不好,生生地忍住。
“大夫,很抱歉,没想到……它还活着。”
不管多傻山灵都是山灵,再嫌弃也没法打回去重新“生”次。
孟戚想到自己曾经本正经地跟墨鲤谈论同族要怎生孩子,答案令人啼笑皆非。当时他
墨鲤分辨着身后窸窸窣窣穿衣声音,遥望远处那块巨大山石,思索着那个没有实体发亮圆球,那就是上云山生出小龙脉?
墨鲤感觉不到那个圆球有自意识。
身为棵树四郎山龙脉都比它有灵性。
“大夫。”孟戚出声打断墨鲤思绪。
这次孟戚老老实实地拿出自己衣服,没有动墨鲤。
孟戚丢开盖住眼睛碎布,心情沉重。
因为墨鲤在帮他拍掉身上沙土,昨夜刚向意中人诉衷情,今天就为追这柄衷情剑,风度也好气势也罢,统统没。
更别说半夜忽然发狂,扔下大夫跑过好几座山事。
孟戚有些颓然,他以为自己病症好多,其实根本不是。
当他察觉到那个傻乎乎圆团气息居然还存在,就像根琴弦崩断,如果刚才刘澹倒霉地出现在他面前,孟戚不敢确定自己这回能够收得住手。
他提气施展轻功,数息就超过沙鼠,伸手抓向衣服。
“嘶拉——”
墨鲤手里多半只袖子。
在市集上买衣服,料子都比较普通,经不起这样连番折腾。
墨鲤再次伸手,掌缘布满内力形成真气,卷成团衣服顿时片片破碎,露出软剑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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