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墨鲤看到他,还有别人也注意到
——地上没有,墙根角落里也没有。
除出去赶集村民,还有行动不便妇孺,村里剩下人几乎都来,这大动静,孟戚不可能没有发现这边情况,难道被什事绊住?
墨鲤没有江湖经验,他表情虽然没什,但是暗暗注意四周行为却瞒不住有心人。
老儒生眯着眼睛笑,显然认为墨鲤心虚想要逃跑,所谓镇定只是强行装出来。不管这是谁家后辈,怎知道这里,既然怕,就说明没什大本事。
墨鲤完全不知道对方已经想这多,他在担忧沙鼠。
他们个小村子,连收税小吏都得罪不起,每年徭役还要上下打点,塞些钱才能让村民囫囵回来,而不是被砸断胳膊摔断腿,或者人瘦脱形回来大病场就直接没。
“……你胡说些什?”村长不安地打量老儒生。
他不敢看得太明显,心里希望这人不要有什大来头。
老儒生注意力还放在墨鲤身上。
在群村民之中,墨鲤可以说是格格不入,而且异常镇定。
其实墨鲤身边还有几个村民,大家都是从村长家那个方向赶来。
张德子慌乱之下只想尽快脱身,他看都不看,指就说:“他家有人做过楚朝官,后来逃到咱们这个小地方,爹以前说过,当时带好几口大箱子!!”
老儒生目光扫过墨鲤,心想此子确实不是寻常之辈。
乡野贫户养不出这样人。
旁村民又惊又怒,忍不住道:“张德子,你在说什瞎话?”
孟国师武功比他还高,没什可担心,然而沙鼠就不样。
要是沙鼠忽然不能变回人形怎办?孟戚病情再次发作,就地晕倒怎办?
墨鲤越想越感到自己之前让沙鼠出去打探消息做法欠妥当,正心烦意乱时候,忽然看到旁边堵墙上有个熟悉身影在溜达。
“……”
圆滚胖乎沙鼠,沿着土墙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又走过去,如是再三。
墨鲤听到金丝两字,便肯定昨晚话被张德子听到,而且张德子阴差阳错地以为那是村长家东西。
墨鲤神情不变,心里却有些懊悔。
如果他把金丝甲收得严实点,对这东西在意些,就不会有今天这出意外。
事到如今,必须搞清楚张德子在外面胡说什,有多少人听到,还有这老儒生是什来历,是否也是为金丝甲而来?
墨鲤边想边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周围,他在找沙鼠。
“这位小郎昨天刚到们村里,他祖上做什,你如何知道?”
张德子愣,这才发现自己指人是墨鲤。
老村长气喘吁吁地过来,被他儿子扶着,胡须气得直抖。别村民没有反应过来,他却门儿清,什做过楚朝官,这不就是自己家事吗?
“张德子,你昏头你!”
老村长痛心疾首,他隐约感觉到这个把张德子抓来老儒生很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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