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丹砂、也就是水银之毒发作时,会变得疯疯癫癫,史书有记载。”
墨大夫这说,孟戚倒也想起来,陈朝厉帝笃信长生炼丹之术,亲自炼丹服用,虽然每次都有人试药,但是试药人只吃粒,帝王却是天天吃月月服,不出数年,就变得异常,bao戾,总是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要暗杀他,无故处死不少宫人甚至臣子,最终在史书上留下个,bao君骂名。
陈朝初始并不是那腐朽,厉帝在位前期,也有贤明之称,史书只说他老之后性情大变,或者言其本性,bao戾。看在大夫眼里,却不是这回事,分明是服丹中毒,精神出问题。
知道山匪为何发疯,宁长渊心里定,他立刻找人去传播流言。
秋红倒是意外地帮个忙,她听得市井传闻多,知道什样言论最引人关心。
就好像他跟大夫有什亲密联系。
——大夫对病患责任,同族之间照应等其他解释,则被孟戚直接甩在脑后。
离开营地,三人分头去看水源。
结果都样,看不出有毒,但是墨鲤口都不想喝。
这大约是龙脉本能反应吧,墨大夫这样想着,丹砂与水银般,通常都是慢性中毒,须得天长日久才能出现端倪。
动余威,整体在下沉,想要废弃矿道越来越难。”
孟戚抱着手臂站在旁边,闻言给墨鲤使个眼色。
宁长渊没有注意孟戚举动,他吃惊地问:“大夫之前去山中?知道山势在下沉?”
墨鲤知道自己失言,他点点头,没有解释自己是怎知道。
“咳,荡寇将军麾下兵马还在四郎山搜索司家余孽。”孟戚挨近墨鲤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声音说,“要去找刘钱袋吗?”
这次,恰好可以借着曾经传遍平州金矿之说,给四郎山罩上层诡秘恐怖传闻。司家作下恶,天下皆知,而枉死之人,也仿佛化身厉鬼,追命索魂。
这般忙三日,眼见便是腊月二十九。
秋陵县是别想好好过这个年,
反正四郎山是不能住人。
“山匪事,正可以利用。”孟戚毫不犹豫地说。
他不像墨鲤,也不是宁长渊,看到山匪惨状还要皱皱眉。
“鬼怪之说也好,疫症之言也罢,如果能让人不再踏足四郎山,不随意挖掘,不敢居住在这附近,便能救人无数。”
孟戚说完,又问墨鲤:“对,他们看见幻象是何缘故?磷火?”
“……不用。”
墨大夫看孟戚眼,心想刘澹受伤虽重,但也不至于下不床,明显是躲着某人!
“别上门去吓唬人。”墨鲤有些头痛地说,“现在没有宁神丸,你要是忽然发作让怎办?”
墨鲤本意是他不想跟孟戚打架,也不想学猫叫。
然而这话听起来却有歧义,因为他们有交情有共同秘密,并不是陌生人,所以说话随意很多,墨鲤倒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孟戚愣之后,莫名地觉得浑身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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