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红背着
个不大
包裹，墨鲤还帮她找到
合适靴子，山路难行，到处都是想要投奔别处亲戚灾民，还有运赈灾物资进来推车。
秋红穿男装，还用灰抹脸。
她边走边啃馒头，动作幅度小，吃得很文雅，看起来像个书生。
这时山道上有匹马惊，撅着蹄子就往这边冲，人们惊得纷纷躲避，不等墨鲤上前，个穿着破旧道袍男子抢上几步，单手就拽住这匹疯马。
马还在不停地跳窜，折腾会儿大约累，这才慢慢安静下
孟戚隐晦地打量墨鲤后背与腰。
这些天他总在想，楚巫祭神是要跳舞，焚香祷祝，披散长发，甚至只穿件单袍，胸膛袒露在外，赤足起舞……大夫也是这样吗？
大夫腰，对男子来说，会不会有点细？
不过古书有记载，楚王好细腰，大概这是楚地人特征？
孟戚选择性遗忘平州在西北，墨鲤与楚人八竿子都打不着边。
秋陵县是个奇怪地方，待得久，墨鲤便感到丝焦躁，想半天，他觉得可能是水土不服。
龙脉站在别龙脉地盘上，感到不适能叫什
？只有水土不服能够形容！
孟戚看起来倒不像有事，或者说他因为患病缘故，经常情绪不稳定，墨鲤也分不清孟戚反常是不是“水土不服”。
这个疑问直留到今天，快要离开秋陵县，墨鲤还是没能想通。
“大夫？”
来转机。
腊月二十四，陂南县赈灾米粮到。
大锅熬粥，香味飘得很远。
墨鲤与孟戚动身准备启程，这些天他们帮着郑捕快从地窖里找些吃食，可惜数量有限，还活着人基本上是冻不死吃不饱，每天惶恐不安。
有几个伤势沉重病患熬不过去，死。
“你太瘦，还是多吃些。”孟戚把肉干拿出来，硬塞给墨鲤。
墨大夫有些莫名，他低头看看自己。
瘦吗？没有吧！
跟在他们身后秋红：“……”
认识这两人有好些天，秋红觉得他们相处时怎看怎古怪，或许是青楼里所见尽是酒色之徒缘故，她不懂江湖人相处之道。
“……你刚才说什？”墨鲤回过神问。
“没什，大夫可是腹中饥饿？”孟戚悠闲地打趣道，“
这里还有两片肉干。”
墨鲤这些天吃东西很少很少，跟沙鼠差不多，因粮食有限，大家都要省着点吃，孟戚便没有过多注意，毕竟他自己病情发作起来经常三餐不吃，不知道怎活到现在。
——大概靠深厚内功吧！
楚巫族真是充满谜团。
墨鲤进山没有找到草药，偶尔采到几株看起来总有些异常，可是墨鲤说不出来是哪儿不对。
就跟地窖挖出粮食样，吃起来有些怪。
墨大夫最初认为是粮食沾染灰烬缘故，再怎清洗都有残余，后来闻到赈灾米粥香味，才发现不是这回事。
难道是水有问题？
墨鲤仔细看过，水没有毒，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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