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青湖镇,他下辈子也不会再踏进来步!
“嗖!”
支利箭擦着他脸,狠狠地扎入墙内。
这个江湖人张大嘴,满脸惊恐,双腿发软。
青湖镇前方,黑压压片都是穿皮甲兵丁,少说也有四五百人。
刚才谁都不肯第个上,现在发现不对又抢着来,这闹下去肯定要惊动庙里那两个煞星!
他边想,边拖着身体拼命地跑,这几日他们天天只能喝粥,饿得头晕眼花,还要被那煞星指派干活,熬得气空力尽、苦不堪言。
即使再难,想起青湖镇民惨状,他步伐又加快不少。
自从他们认出那煞星用幽屠门绝学,那煞星索性不加遮掩,变本加厉地折磨起镇民,除那些老弱不堪妇孺,其他壮年男子竟是人人有份,每过个时辰便会浑身疼痛,哀嚎不止,他们老父老母以及妻儿围着旁边束手无策,哭得死去活来。
那景象真真惨不忍睹,可是疼过,又半点事儿都没有,能走能动,压根找不到伤处。
他们拿起偷藏绳索,找块大石头放在岸边,又用绳索绕着石头打个死结,这才有人拽着绳索,小心翼翼地降到水渠里。
“咔嚓。”
声音很细微,但是瞒不过学武之人耳朵,
那人提气快走几步,有惊无险地过水渠。他将绳索抛回来,其他人急忙去抓。
“别抢,个个来。”
夜深人静,孤月高悬。
几道人影鬼鬼祟祟出庙门,悄悄摸到水渠旁边。
“冻结实没有?”
“白天看时候,就这边最严实……”
月光照不到这个角落,探头望去,水面上黑漆漆,看不真切。
领头那
这哪里是煞星,分明是魔头!竟然喜欢听人哀嚎!
逃命人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个哆嗦,身上起层鸡皮疙瘩,摸着后颈想这番死里逃生之后,定要去庙里烧柱香去去晦气。
“必定是骆彬这自命不凡家伙黑云罩顶走衰运,带累老子……”
他呸口,借着月光辨认前面路。
快,过这个巷子就是镇口。
话是这说,然而众人都不傻。这几日没那冷,冰层不够厚,纵然能够借力,能承载重量也是有限。
第个人踩上去就有裂缝,就算后面人动作再轻,冰面裂开也是迟早事。
大冷天掉进水里,那可够呛,更别说他们现在是逃命。
几人你争抢,而最先过水渠人,已经趁着夜色跑。
——不跑,难道留下来送死?
水渠又宽,凭他们轻功根本过不去。
“那个煞星去找大夫,两人躲在庙里不知道在做什,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溜走,天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出这个镇子。”
这时,其中人犹豫道:“可是咱们就这把骆彬丢下,他会不会……”
“笑话,们不走,谁去给青城派报信?”
这些人不敢用太大声音说话,时不时左右张望,只恨今晚风太小,盖不住细微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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