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到第二圈
时候，墨鲤发现
湖底有
抹暗紫光，他正要去捞，就看到个灵活影子抓起剑，然后迅速往水面游去。
这家伙水性真不错，墨鲤心想。
两人前后上岸。
这夜苦战，再深厚内力也耗尽，本来就是身泥脸土，现在洗倒洗干净，就是全身湿透，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狼狈得像是两个水鬼。
有心想要用内力蒸干衣服，可是连这点力
湖水太冷，泡久是要抽筋。
“不对，等等！”孟戚忽然阻止。
墨鲤不明所以，回头看他。
孟戚脸色发白说：“
剑不见。”
说完就扎入湖中，看来是去找剑。
几乎同时，墨鲤也从水里冒出来，两人相距不过丈，如果手臂伸直扑腾两下都能打中对方脸。
“……”
墨大夫满眼嫌弃，孟戚脸茫然。
“醒？”墨鲤看到孟戚表情就知道他恢复正常。
“为什
会在水里？”孟戚纳闷，他记得今夜发生事，他发现刘澹吃灵药，怒气上涌就失控。大夫好心拦住自己，跟自己打大半夜架，最后他们到这座湖上，然后呢？他是不是用招特别厉害，厉害到自己都忘记剑法？
大力，打断他悲伤。
墨鲤感到自己被种去强横无匹力道横着拍出去，又像是自己拿脑袋去撞山崖。墨鲤在半空中艰难翻个身，踏足下落，想要借力稳住身形，然而踩个空。
这时天边隐隐出现抹红光，原来竟是夜过去。
红日尚未东升，墨鲤只看到孟戚持剑手缓缓抬起，沛然之气化作剑锋烈阳，对着湖面就是剑。
天阔云垂，涛生云灭。
墨鲤：“……”
他手里两把刀还好好，孟戚就柄剑还能脱手？果然那时候脑子糊涂吧！
墨鲤等阵，发现孟戚没有上来，忍不住也潜下去。
水下能见度很低，大约是孟戚那剑直接斩到湖底，泥土混入其中，下方十分浑浊。墨鲤扯扯身上衣服，觉得像是被捆住手脚，尽管不耐，他还是忍住，没有化作原形。
他不能,bao露自己身份。
墨鲤盯着对方，发现孟戚无意识间还能踩水，居然没有往下沉。
“你居然懂得水性。”墨鲤原本计划把这家伙呛个半死再拖上岸，没想到孟戚忽然发疯，来那招，自己折腾进湖里。
算，清醒就好。
“上岸。”墨鲤返身向岸边游去。
墨大夫不怕水，水里就是他自在天地，但是他觉得孟戚大约不行。
水浪卷起人高，近处所有冰块激荡着飞起，极细冰粒落入水中，转眼化为乌有，水面飘起阵白雾。剑至雾散，天地为之清。
墨鲤口气换不过来，湖面又空空荡荡什都没有，他直接跌入水里。
“噗通。”
然后落水是回过神来孟戚。
“咳咳。”孟戚不小心喝好几口湖水，他咳嗽着浮上水面，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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