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
第次对自己方向感产生怀疑。
墨鲤明明记
当他身姿翩然地绕过段弯曲山道,眼角再次瞥见刚才那个奇怪影子,这次他歪头看眼——哦,骡车。
等等,大半夜,哪来骡车?
墨鲤这分神,飘起发丝差点被剑气削落。
他下意识地提气,蹑空而上,连续三个倒退空踏,身形斜斜向后上方飘出去,恰好落足在山壁上。
孟戚停步在株树上,积雪簌簌而落,他眼中兴味更加浓烈。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都是狂风掠过残影。
墨鲤跑时候很清醒,他选择刘澹逃走反方向。
可是麻县不是空旷平原,这里有山,还有树木,墨鲤急退身形会很自然地避开这些障碍物。这附近又是十曲九弯山沟,绕着绕着就不对。
眼角忽然瞥见个奇怪影子。
墨鲤越过那物之后才意识到有些不对,他心神主要还在追着自己不放那柄剑上。
方向,他唇边噙着冷笑,目中满是杀意,仿佛万物于他不过尘埃。
——如果他不是满脸土话,墨鲤大约还会被震慑下。
“再来。”
墨鲤翻身而起,他不在乎身上泥,穿宽袍大袖累赘衣服人又不是他。
“你有这好资质,这样好身……”
他们就这高低,在山道上方对峙着。
“嗯?”
墨鲤忽然发现队骑兵就在山道上疾驰。
这段山道非常长,虽然路很平坦,但是四周地势比较复杂,于是山道呈盘蛇状。刘常等人骡车还没有进入山道,而最前方骑兵已经快要出山道。
可是这段距离在绝顶轻功高手面前完全不算事,因为他们不会老老实实走平地——遇山翻山,遇树跃过,当他们走直线,逃命人走弯道时候,盏茶时间内连续遇到四五次都很正常。
他足尖急点,带起雪沫连他靴底都来不及沾上,同时持剑孟戚也掠过去,两人踏雪而过,扬起尘雪却混在起。
麻县冬日风很大,这让长剑破空横卷而来声势更加骇人。
远远望去,就像只猛兽在荒野上狂奔,带起路白色烟尘。
“啊啊!”
墨大夫确定自己听到奇怪声音,只是混杂在狂风里,不太分明。
孟戚忽然顿下,想不起自己刚才念头,话说到半忘词实在很离奇,但他心里其实不想杀对方,只想让这个人臣服。这是个很新鲜感觉,他常年处于盛怒之中,不想听他们劝说,不想听他们哀嚎,只想摧毁切,让他们消失。
“……这样好声音,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求饶样子。”
暗紫色软剑横空划,残留小半截墙根平添道深深裂痕。
墨鲤轻轻跃就出院子废墟,看也不看身后,就这样连步急退,刺目剑光紧随而来,剑身距离他眉心始终不过三尺,锋锐至极剑气让墨鲤全身都在兴奋战栗。
这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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