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类
鳞片大小不
，而且很少脱落。春夏长出鳞片较大，秋日所生鳞片细密，冬天不长鳞片，等到春日又生。
如此周而复始，每年痕迹都清清楚楚。挨着粗细间隔圈子数就知道这条鱼年岁，然而墨鲤有灵智以来，也过去
十多载春秋，可是他真身始终就那
大，没有半点变化。鳞片光可鉴人，宛如无暇墨玉琉璃，根本找不到清晰鳞片分界线。
墨鲤现在外表是二十来岁青年，可他总觉得自己不止这大，甚至有可能比秦逯更老。虽说闻道有先后，老师用不着定比学生年长，可是墨鲤还是不想让秦逯知道，自己可能是条上百岁鱼。
秦老先生早睡早起，他什时辰吃饭，吃些什，甚至吃时候动几筷子都有讲究，墨鲤真不想被秦逯拽着起过上那样生活。
想想就可怕。
墨鲤正等着从李师爷这里挖出更多消息，于是就跟他到株松树后，这里恰好又是院墙夹角，两面无窗，谁也瞧不见。
“墨大夫今日，可见着天上云龙之相？”
“云龙？”墨鲤没想到李师爷不谈圣莲坛，反而说起那条龙，很是意外。
李师爷小眼睛死死盯着他，点头道：“正是，云气所化龙形。”
墨鲤隐约感到李师爷知道这里面真相，他十分纳闷，连秦老先生都不知道事，李师爷反倒清二楚？
役传薛知县话，李师爷从大挂钥匙里找出把，亲自领墨鲤去库房。
半路上，墨鲤趁机问道：“李师爷，圣莲坛是什？”
“国之蝗患。”李师爷随口回答，然后感到不对，奇道，“墨大夫怎好端端地提起圣莲坛？”
“自然是见到。”
“什？”李师爷大惊。
——还有他在山上“养”白参、白
李师爷似乎瞧出他疑惑，他耷拉着眉，叹道：“这事不是什秘密，只不过秦老先生向来不信这些，除非他亲眼所见。”
“……”
不信什？不相信世上有龙？
墨大夫眼睛亮起来，他孤独得太久，歧懋山附近三百里，什妖怪都没有。虽然跟老师很亲近，但有些问题没办法跟秦逯讨论。
比如墨鲤搞不清自己多大，书上说，树有年轮鱼有鳞。
墨鲤不疾不徐，把圣莲坛众人忽然出现大放厥词，现在被秦捕快押到县衙事说遍，只是省掉自己出手制服护法圣女细节。
不过他不说，李师爷也能猜到，感叹道：“多亏有墨大夫在，不然秦捕快要吃亏……哎，吃亏都算是运气好，就怕他带去人直接没几个。圣莲坛这群人，到个地方，总是先拿官府人开刀。”
李师爷烦躁地扯起胡须，连连顿足，口中哀叹：“圣莲坛人怎跑到这里来？竹山县这般穷乡僻野，又没有什油水，这可真是个大麻烦！”
他走两步，忽然左右张望，发现周围没什人，连忙拽墨鲤衣角就往角落里走。
“墨大夫，借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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