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想想,然后说:“跑也没关系,留着倒是个祸害,万他不死心,想进山找同伴,抓个百姓强迫人带路,找不到人又迁怒,反而麻烦。”
秦捕快深吸口气,苦笑道:“是啊,比起圣莲坛,那个参客也不算什。”
墨鲤看着那群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圣莲坛教众,皱眉问:“没听说过圣莲
秦捕快拍大腿,把墨鲤拉到旁边,低声说那个参客事。
墨鲤点点头,表示知道。
秦捕快焦急地说:“不是啊,墨大夫。咱们县衙就那点人手,原先派出去盯着那家伙人,今天都派到这些村子里救灾,怕那家伙溜。”
“这大雪,他能去哪儿?”墨鲤对歧懋山地形很有信心。
这是座草木繁盛时很难找到路,积雪冰封之后还是找不到路山。
地接手这个活计。
“来,秦捕快,您也喝碗。”
“就不用吧,餐能吃三碗饭,身体好得很……”
秦捕快在墨大夫无声注视下,乖乖地接过大婶递过来碗,仰脖子喝完,然后苦得脸皱成团,眼睛都没。他心里感慨着墨大夫年纪不大,却尽得秦老先生真传,连这样威慑病人喝药眼神都如出辙,从哭闹小儿到顽固老者,无往不利,没有人敢不听话。
竹山县很多人都知道墨大夫还有位老师。
“也对,听说他同伴还在山里呢,这场雪下,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秦捕快自言自语。
墨鲤心想,可能都死。
今年雪格外大,那群人摔下去后,带落雪也很多。般人埋在积雪里,在铜壶滴漏刻钟之内没爬出来,就没救,那些侥幸没死人,不管他们出没出山,都很难生还。因为那夜忽降,bao雪,山道改再改,对歧懋山不熟悉人,根本走不出来。
“竹山县四周都是山,不走鸡毛山,就得走羊肠沟跟野狼岭。”
秦捕快咂舌道:“冬天狼可不好惹……羊肠沟只有条路,雪下得这大,他想过去,还得把积雪全部清遍。”
那位德高望重长者,从前也在竹山县行医,只是居住在山中,想要找他很不容易。后来有墨大夫,秦老先生就更加难得见。
秦捕快倒是知道秦逯隐居处,来他是捕快,知道事情总比别人多上些,第二他跟秦逯个姓,也算有缘,秦逯还指点过秦捕快功夫,虽然连个记名弟子也算不上,但是秦捕快对秦老先生还是恭恭敬敬,偶尔买些米面油往山里送。
不仅如此,县衙李师爷也叮嘱秦捕快多多照顾秦逯,对秦逯态度要谦恭,故而秦捕快心里猜测这位秦老先生来历不凡。
秦捕快平时总是很注意,从不主动跟人谈起墨大夫老师,就算别人提起,他也要打个岔带过去。比如几天前,墨鲤进山采药,秦捕快心里猜测墨鲤其实是去探望老师,但他跟卖馄钝牛大闲话时,却扯段人参娃娃传说。
“哎呀,忘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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