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感觉到疼痛，手拿出来也是完好
。
这里有
股风对着他脑门吹，引起
胡安注意。
在时间停止地方竟然有流动风是很奇怪事，胡安立刻想到邪神委托，他看遍就能记住街道与建筑分布，所以很快就发现这个突兀墙缝。因为
可是白鲸需要什
报酬，詹森完全想不到。
总不能给吨鱼吧？
“
们在1692年，距离那条白鲸出生还有几百年，你可以慢慢想。”詹森看着盖密尔说。
其实邪神也没必要给报酬，只是詹森有这个习惯。
盖密尔决定欠账。
到第三个人类调查员胡安这里，盖密尔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动设想胡安以后生活。
盖密尔面无表情地把碎成几块椰子捏得更碎。
远处胡安又感到头皮发麻，他警惕地张望几眼，迅速更换位置。
盖密尔目光停留在胡安身上，冷淡地说：“想起件事。”
“什？”
对哦！
邪神只是抓个人类来干活，等到任务完成，这个人类是死是活跟邪神有什关系？
他什时候养成这种习惯？
哦，是约翰。
盖密尔想到侦探，就想起约翰几乎见证他跟詹森相识全过程，导致这只蚂蚁有特殊意义，詹森又觉得对方很好用，所以不知不觉得到“邪神不希望你死”待遇。
装在手臂上。
结果海盗外套连同钩子手起掉下来。
胡安傻眼地看着这个根本不缺手臂家伙，顺手把海盗眼罩扒。
很好，眼睛也没瞎。
“噗。”
反正那条白鲸不会上门讨债。
***
“应该是这里……”
胡安自言自语。
他伸出手探入墙缝，看着手腕以上部分消失。
“还没给那条白鲸酬劳。”
“白鲸要什酬劳，它又不是人类……”
詹森声音戛然而止。
用金钱来切断跟人类联系，简单又好用，是他发明方法。
不过在面对约翰、汉斯时候，他们不止给钱，也会给别东西。酬劳不止是钱，能用得上东西都可以算。
然后是威尼斯汉斯……
看灰色教团内讧戏很快乐，人类制造玫瑰之瞳很有意思。
既然玻璃可以帮助人类能看到真实世界，当然也能让汉斯暂时离开这种烦恼，随手做个小东西，这并不难，还满足盖密尔对穆拉诺玻璃工坊好奇。
那只是副眼镜，没有丝毫力量，跟约翰保命珍珠完全不样。
结果战斗力惊人汉斯靠着神秘学知识与这副眼镜，做到每时每刻都在接触神秘却不被拖入深渊惊人成就。
詹森忍不住笑。
胡安似乎察觉到什，拔腿就跑。
“好奇心太严重，作为个接触真实世界神秘调查员，他死亡几率很大。”盖密尔挑剔地说。
詹森觉得盖密尔说得很有道理，他正要点头，忽然动作顿，表情怪异地问：“为什要关心个人类以后命运？”
盖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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