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很喜欢……”
盖密尔低声说。
之前他们在伦敦、在巴黎、在威尼斯
时候，詹森从来不拒绝他碰触。
怎
睡醒之后，就说起
反话？
盖密尔给自己找
个很合理借口：“古柯罗
“船长，
们任务算是结束吗？”
“也许是……”
汉斯挣扎着坐起来，犹豫着说，“后续没有其他情况，基本可以确认灰蝶后续影响暂停。当然们不能放松警惕，还是要用仪器搜索相关信号。”
“希望灰蝶这个邪神消失吧，至少两百年内别再出来。”神秘学者小声嘀咕。
汉斯看着远处冰海，心里莫名地有些担忧。
看着白鲸远去影子，还有船员替它发愁，忽然变成独角鲸，以后怎找同类玩耍跟交配。（注）
汉斯逐渐陷入昏睡。
当他再次醒来时候，正好听到神秘学者收音机里传出清晰声音。
美国在发表电视与广播讲话，庆祝核潜艇鹦鹉螺号成功抵达北极点。
“……他们是坐着冰山飘到北极点吗？哎，船长醒！”
“俄国人也样吧。”
瘦小年轻人愤愤地说：“真见鬼……们离开那片海域之后，已经撤退得足够远，没想到还是被波及。”
神秘学者苦笑：“别说，那是四个邪神，四个！你为什不想想祂们打起来样子？”
“噢，想过。但是认为那时候地球可能完，人类也完，所以不用想那多。”
“等等，这条鲸跟着们做什？”
因为汉斯觉得，詹森是那种会回来打招呼邪神，詹森不仅外表看起来像贵族，还很遵循有始有终社交礼节，所以现在情况有点怪。
“……可能被什事耽误，又或者，邪神还有很多们人类不知道秘密，祂们把战场挪到人类无法触及领域。”
***
詹森推推趴在他肩膀上盖密尔。
“你先变成人。”詹森很不适应地按着那条缠在他腰上鱼尾。
汉斯勉强睁开眼睛，费劲地问：“们到哪里？”
“快要抵达们计划里撤退地，感谢那阵巨浪，虽然差点让们葬身海底，但是把们冲出好几百公里，完全脱离美国人搜索圈。听这个广播，美国人也找到他们潜艇。”
船员们并不感觉到意外，因为神秘事件幸存者，除意志力特别高，否则在昏迷苏醒后都会失去相关记忆。
潜艇里还活着人可能以为切意外都是极地磁场混乱，外加撞击冰山导致。
“1958年北极秘密事件……恐怖海底水柱、天灾巨浪，以及失踪三天核潜艇，给美国人增加个秘密档案。”神秘学者抱着手臂，叹口气。
“可能是想要牛肉？”汉斯闭着眼睛说。
船员们：“……”
得到牛肉白鲸，快乐地离开。
没有逼迫它干活邪神，白鲸还要继续独闯天涯迁徙旅程。
“竟然有点舍不得它走。”神秘学者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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