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医生拍脑袋,反应过来。
伤口附近衣物有轻微灼烧焦痕,证明射程很近,秘书看到别人端着木仓对着自己,为什没有发现?
虽然
“瓦妮莎小姐。”侦探回答。
“什?”
医生大为震惊。
虽然不认识那位歌剧女高音,但是能看出瓦妮莎确实是教养良好淑女,而且瓦妮莎神经脆弱也不像是装出来,她是真有病。如果要问头等车厢乘客里面谁最快在这场神秘事件里崩溃,阿贝尔相信瓦妮莎小姐肯定是第个。
阿贝尔医生试探着问:“难道……她最不可能是凶手,所以你就怀疑她?”
约翰回忆着自己最后次看到秘书时间。
因为首先检查就是秘书行李,然后头等车厢乘客们纷纷回到自己包厢房间查看随身物品。
除老伯爵与那位贵夫人,因为他们有仆人代劳,这段时间也直待在社交车厢吸烟室与女士沙龙里。
“凶手时间很紧迫,头等车厢走廊这边直有人。在行李检查结束之后,到列车员发现尸体,大概只有十分钟空隙。”约翰掏出笔记本,对照自己腕表,然后唰唰地写下时间,“去核实头等车厢乘客们这段时间在做什。”
“不在场证明是吧?”医生精神振,这个工作他可以。
“你没事吧?”阿贝尔医生小心翼翼地问。
因为约翰脸色苍白,满头冷汗,简直比盥洗室里那具尸体看起来还糟糕。
侦探用手揉着额头,叹口气说:“社交车厢没有门锁,差点要命。”
“啊?”医生头雾水。
约翰摆摆手,没有继续解释。
约翰无语地看着阿贝尔,这又不是侦探小说。
“你仔细看,盥洗室不是社交车厢,是带门锁,所以秘书是自己打开门,看到门外等人。如果你看到位女士等在盥洗室门外,你会怎样?”
“呃,侧身避让,然后移开目光,出于礼貌不会去看她……”
“男士呢?”约翰继续问。
“笑着跟他打个招呼,没准还要借个火什。”
约翰忍着头痛说:“对,这几个人不用问。”
阿贝尔低头,发现打头就是七号、八号包厢。
“是,是詹森他们?”
约翰无声地看着医生。
阿贝尔医生缩脖子,尴尬地说:“好,知道。老伯爵、那位夫人、还有们可怜列车长也都不用问。对,你有怀疑对象吗?”
他们正蹲在头等车厢盥洗室门口,看着躺在里面尸体。
那是银行家鲍尔秘书,他胸口有个血洞,脑袋歪在边,神情惊恐。
“是木仓杀,最糟糕事情发生。”阿贝尔医生检查完尸体之后,发愁地说,“除诅咒金币,还有人类在制造命案。”
约翰状态不佳,不过他头脑还能保持正常运转。
“这个盥洗室在车厢连接处,边是头等卧铺车厢,边是社交车厢,可以断定只有火车上工作人员与头等车厢乘客才能经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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