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芷安回家,她还未曾有府邸,只是自己租间院子。
洗澡喝杯热茶之后,她穿着干净衣服坐在桌边。
烛火跳动,照出她那张心事重重脸。
瞿芷安其实也没想到,自己能够走到这步来。
她起初是不愿意就那成亲,便留字条让家里不要给自己找夫家,也不要答应任何媒人牵桥搭线,带着几百两银子和枚家传玉佩便出门。
兴许是疑邻盗斧,瞿芷安现在看皇帝言行都感觉不对劲,似乎都充满暧昧味道,而她异常反感那种感觉。
可偏偏她只能装作不知,若是拆穿又或者是露出点点苗头,那接下来情况都不会是她想要看到。
她只想做君臣,不想有别念头。
“那微臣就先告退,好回家换身衣服。”
“不如就在朕这儿歇下吧,朕让人给你拿套合身衣服。”
“你先下去吧。”
吴严清拂拂衣袖,跪在地上人马上退出去。
“朕说怎在席间不见你人,这是去哪儿?怎这狼狈?”
吴严清十分关切询问。
瞿芷安扯出个不好意思笑容,心里在阵发冷。
有发现,而且在冷宫里也同样没有找到。”
“没用东西!”
吴严清怒火难平,胸膛不停起伏。
这切都和他预料算计好不样,本该是个非常好结果,可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
算计人安然无恙不说,另外个还不知去哪。
这样似乎是不大孝顺,但是瞿芷安想活自在些,她爹从小就和她说,人活世,开心才是最重要,她便自己开心去。
出身商贾之家,原本就没那多规
“不麻烦陛下,现在天色也不是很晚,微臣想尽早回去。”
吴严清对上瞿芷安双眼,只好点点头。
“行,那你就赶紧回去吧,虽然是这个天儿,也要注意不要感染风寒,回去记得喝点暖身子。”
“是,多谢陛下关心。”
瞿芷安是没办法继续面对这张脸,她要回去好好整理收拾下。
分明是这人算计她,分明他什都知道,还可以装作这副若无其事模样在她面前关心她,还真是让人无福消受关切。
“微臣也不知道,喝有些上头,便想在外面吹吹风,有个丫鬟同说让去前面凉亭歇着,给端醒酒汤来,可也不知怎,发现自己在湖里泡着,就赶忙就水里爬起来,却不认识路,想来是喝晕,不知怎迷迷糊糊走到那儿去,绕好久路才发现宫人呢。”
瞿芷安笑颇为羞窘,面上发红。
“你啊,就是迷糊。”
吴严清哄似说句,瞿芷安以前还没发觉他言辞话语这暧昧,现在却敏感察觉到。
“陛下,找到探花郎。”
有宫人进来禀报。
“什?在哪?带她进来。”
吴严清眼睛亮,立马让人把人带进来。
不会儿,浑身湿透瞿芷安走进来,对着皇帝行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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