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君凌不甘心道：“早知道不告诉你
，反正你不知道。”
尹畅既好气又好笑：哎，傻瓜，你要是什
都知道，
怎给你惊喜？
因为邵君凌把有AI保密设定破解这个前科，尹畅想想不放心，干脆又买个新手机。十二月初，他就
邵君凌：“具体去什地方，你让陆姐把行程表发给，有空可以先去找你。”
尹畅挑眉：“还要行程表？你怎不干脆在身上装个定位？”
邵君凌盯着他看两秒，道：“有装啊。”
尹畅：“？？？”
邵君凌：“在你手机里，只要你带着手机，就知道你在哪儿。”
“收拾行李……要在外面会接你视频？”尹畅蹲下身把几件衣服放进行李箱。
“收拾行李？你要上哪儿？”
“……要出差
趟，你晚饭吃？”
邵君凌把镜头对准自己买
晚餐：“这儿呢。”
尹畅起身瞄眼，皱眉道：“又是三明治？”
是什意思？为邵君凌放弃事业？”
尹畅笑着反问：“姚阿姨，你觉得事业是什？”
姚曼槐张张嘴，本想解释，最后却什都没说，因为问题又回到原点。
尹畅不缺钱，也不缺能力，以他资产和积蓄，他不需要通过事业来支撑自己在社会或家庭中地位……他想要，不过是为所欲为。
***
尹畅脸懵逼地拿起手机：“你对手机做什？”
邵君凌：“只是搞个定位发送插件。”
尹畅气道：“邵君凌，你知不知道什叫做隐私？赶紧给关掉！”
邵君凌：“远程操作不，你打开手机，照着指示做……”
尹畅好不容易才把邵君凌给他搞得那个定位给关闭，板着脸道：“以后没经过同意不许做这种小动作。”
他记得邵君凌好像已经连着好几天吃三明治、赛百味之类快餐……知道那孩子小时候挨过饿，有什吃什，从不挑食，但这样吃也太随便点。
“方便，能填饱肚子就行。”邵君凌拆开包装，边吃边盯着屏幕里哥哥，感觉吃什都很有胃口，“对，很快要放圣诞假，打算下周回国，你出差多久，去什地方？”
尹畅抱着手臂道：“正想跟你说，别回来。这次出差就是去美国，到时候去找你，顺便给你过生日。”
邵君凌喜道：“真？什时候来？”
尹畅笑看着：“圣诞前后吧。”
和姚曼槐谈完后，尹畅就开始对各项工作进行收尾交接，他不打算直接对外宣称退圈，这会引起太大轰动，而是想采取顺其自然方式慢慢淡出。
杨娜去世，邵君凌似乎很关注尹畅状态，每天起码两个电话、数十条微信以确认哥哥情绪正常。
这天晚上回宿舍，他就打视频电话来：“哥，你起吗？”
“早起……”尹畅把手机搁在衣柜边小架子上，让摄像头对着自己方向，解放双手。
“你在干什？今天没去工作？”邵君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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