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突然想起那封信里内容,竟然让他有种恍若隔世感觉。
“如果真实是这样呢,”苏言看着夏庭晚说:“不那温柔,甚至还很自私。上次在床上倒下之后,直觉得很难堪,身体虚弱让无法像纪展那样若无其事地抱你下楼,甚至还让不能像从前那样满足你。对自己不满——这不满,让更加不允许你反抗。在今后日子里,可能会忍不住想让你疼、让你哭,让你遍遍地臣服,来满足软弱,你做得到吗?”
“要绝对占有你,不允许你心里有别人哪怕丝丝影子,纪展不行、贺言西也不行,无论他们多英俊迷人,在身边时,不允许你想起他们,你只能有,只能待在掌心里。哪怕有天老、病,你心里,都必须要记得最有魅力时候,如既往地爱,你也能做到吗?”
夏庭晚鼻子酸,他轻轻地、坚定地说:“能、都能做到。”
他曾经很弱小,是苏言保护着他点点长大。
可是马上就被苏言看破,啪地声,屁股又被狠狠扇巴掌。
“不许咬。”
此时苏言蛮横得不似以往,像是骨子里那股子猫性全部都亮出来,又霸道地重复遍:“亲。”
夏庭晚呜咽声。
他无法抵挡苏言,泪汪汪地乖乖凑上去。
难以忍受。
他想要逃开,可是却因为苏言话不敢再胡乱挣扎,忍不住把头埋在苏言肩膀,哀求道:“不要摸,先生,……”
他说不下去。
苏言当然不可能这时候和他发生进步事,可是苏言这样碰他,他怎受得。
之前那段日子里,他想苏言想到快要发疯,苏言哪怕根手指无意触碰到他肌肤,他内心都已经悄然起燎原火。
而他如今仍然可以弱,但这次,是为成全苏言强。
黑暗中,他们对视着。
苏言眼里,第次像是涟漪般泛起丝脆弱神色,他低头亲下夏庭晚额头,然后是鼻尖,下又下吻,像是羽毛样落下来。
他不敢再咬下去,只能用柔软舌尖遍遍舔着苏言下巴,就像是给闹脾气猫顺毛,然后才可怜巴巴地对苏言眨眼睛以示讨好。
苏言另只手托起他下巴,忽然问:“你写给那封信,还记得吗?”
夏庭晚点点头,他当然记得。
“你说,你将永远是小孔雀,栖息在怀里。”苏言字顿地重复着信里措辞,竟然个字也没有错:“你问,可不可以也做你猫,对吗?”
夏庭晚又点下头。
“抬起头来。”苏言低声道。
夏庭晚本来使劲摇头不肯听话,可是苏言手用力攥住他屁股肉揉捏着,把他疼得马上把头仰起来:“啊……”
他眼圈泛红,有点兴奋、可同时却又有点恼怒地望着苏言。
“亲。”苏言说。
夏庭晚也有点炸毛,刚张口要咬苏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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